梁玉站在雄伟的城墙之上,往下望去,尽眼沧桑,感觉是一阵古朴与悲凉。梁玉没来由的心中一疼。
“文恭啊,这般雄伟的城墙,可曾抵挡的住那些蛮人的脚步?”
史文恭跟随梁玉日久已然逐渐习惯梁玉那跳跃性的思维,忙道“衙内,想我大宋人杰地灵,英雄辈出,如何能惧怕那些化外野人?”
梁玉淡淡的道“奈何一小小党项也拿不下?”
“这-----”史文恭吞吞吐吐的道“想必是朝中奸妄当道,若是都像恩相般众泰盈朝,那小小党项成何气候。”
“众泰盈朝?”梁玉不禁微笑道“想不到,你还有些笔墨,这个词儿可不是谁人都讲的出。”
史文恭老脸微红道“小人有何笔墨,哪里及衙内万一,只是小人当年曾在一大户人家做教头,那户人家倒是个饱学宿儒,平日里常否藏人物小人听的多了,也会那两句,倒叫衙内见笑了。”
梁玉眼望远方的道“不妨,多读些书总是不错的,汉时第一名将韩信也曾通读兵法,后成就惊天的事业,西楚霸王气拔山河,勇武盖世,却不尽读书,终究兵败自杀,后世当为鉴。”
史文恭忙点头道“多谢衙内指点,小人回去定然多读些书,好将来为衙内效力。”
梁玉话锋一转道“文恭你多曾走江湖,可曾听闻宋江此人?”
史文恭听闻此名,面容古怪的道“衙内也知晓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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