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陈铭回到位置上坐定,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而那荫,也马脸一红,退得远了点。不过,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定要勾了这眼前的俊俏郎君上床。
满虏之间相互算计、屠杀、抢夺的事,那荫见过了不少。失败者就得有失败者的觉悟嘛,现在她可只剩下了献身这一条保命的途径了。
而且满虏没有贞操的概念,这陪谁睡不是睡呢。何况她那荫和自家的小叔、堂兄早就睡过了。睡一个是睡,睡十个也是睡嘛。再说了,咱们的陈大官人还是一个俊俏公子呢。
不过,现在睡不成了。无孔不入的李大嘴儿李训导官进来了。
“李训导官,有什么事吗?”陈铭没好气地问道。
“属下听说陈主官招了这满虏女子前来,所以特地过来护卫,以防这蛮夷女人伤了大人!”李客强一本正经地说道。
“护卫?你拿什么来护卫?就凭你这一张大嘴吗?”陈铭听他这么一说,简直就气坏了:这孙子是成心来坏老子好事的!
“对呀!就凭俺这张大嘴。将军大人可是说了,学生这大嘴用好了,可抵十万大军呢。”李大嘴儿得意地说道。反正这吹牛又不用上税,何况王瑞王大人还真这么夸过他。
“吹牛皮,你小子行。护卫,你不行!别啰里巴索的。说,到底所为何事?”陈铭现在欲火中烧,恨不得一脚把这二货踢了出去。
“属下来保住陈主官的威名。这一介满虏女子,陈主官要行那“民族团结”之事,也不无不可。不过,陈主官团结完,不清除拖累,或是送回浮山湾,那问题可就大了!”李客强正色说道。
“我是听这女子小曲儿唱得不错……”陈铭急忙分说。他原来认为,反正不可能是王瑞要的,所以那就……
“而且,而且也不是三哥自己要的。”陈铭见李客强一副不信的表情,又接着解释道。
“问题不在这里!不管这满虏女子是不是将军大人要的,作为属下,我们都得守规矩。将军大人是陈主官的义兄,更是陈主官的主公啊!”李客强直截了当地说道。
“李训导官说得是!今晚这事,就不要写在报告里了吧。你把这女子带下去。”陈铭红着脸恳求道。
“我可以不写进去。君子之误,如日月之食焉。更之,亦仰之。陈主官以后,可切莫再犯了。”李客强装逼地拽了一下文,押着那荫走了。
“好险!”陈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些年来,他跟着王瑞和马举一同发展,一直顺风顺水,便有些得意忘形。
第二日辰时中分,昨夜辗转反侧的陈铭才被卫兵叫起。用过早饭后,陈铭不再耽搁,随即率领大军直扑汤站堡而去。
汤站离黄土庙并不太远,正常行军一个半时辰就能到。陈铭也不着急,让大家保持体力马力,不紧不慢地赶去。
昨天接连扫灭了三个满虏大的聚居点,陈铭相信,要说在汤站的满虏没有觉察,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所以大军一出发,陈铭就将哨探向四周撒了出去。虽然陈铭不怕满虏的埋伏,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毕竟有时,蚂蚁也能咬死象。
出发不到一个时辰,前方的哨探便来回报,在十里开外的松木坝前对上了满虏的哨骑。
“满虏有多少人?”陈铭皱着眉问道。果然,满虏已经发现了登州军的行踪,要在野外和登州军来一场血战。
“满虏哨骑太密集了,我们靠不上去。估计人不少,尘土飞扬的。”这个探马想了想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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