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你们了喽!”王瑞心道。
这秦家人七嘴八舌的,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好吧,就听咱大哥的。咱就暂时充当这两军作战的主事之人。不过,你们也都是老行营,得多担待提醒着愚弟。”王瑞顺坡下驴地答应了下来。
他心里巴不得呢。这什么叛军作乱、什么破城杀官,现在这一大堆破事儿,他王大人比大明朝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万分。
“那是自然!你就说,如何去打这帮狗*日的叛军吧!有咱们这两支强军在,岂容这些宵小猖狂。”马祥麟见王瑞答应下来,也是非常高兴。
既然解决了谁主谁次的名份问题,王瑞也不客气,开始大刀阔斧地分配起了任务。
登州军所剩不多的两千多步兵,被王瑞一分二。
一千五百多将士护送大熊猫宝宝“胖大海”和“么么儿”回浮山湾,随便还当起了搬运工。
这陈松领着超过万人的假叛军,攻城杀官、扫灭土豪劣绅,缴获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得赶紧运送一批回去。
而余下的一千多兵丁,因为有骑马的基础,所以便作为辅兵,和王瑞亲率的四千铁骑一起行动。
而白杆兵因为几乎全部是步兵,只能跟在王大人的骑兵马屁股后吃灰。
这日晚间,子时已过,卢象升和两个被关在一起的兄弟依然无法入睡。
这些日子,他们的生活实在过得不像一个样子。
陈松对卢象升还好点,吃食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份量还是给得蛮足的。
不过,卢象观和卢象坤两兄弟就可怜了:既便是“猪食”,后勤连的人也没有多给。
卢象升破天荒的得到了一床被子,他的两个跟班小弟就没这份待遇,只得像狗一样的偎依在大哥的被子边。
突然,依旧在假寐的三兄弟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一种他们很熟悉的声音。
“大哥!”卢象观首先抛开了被子:“好象是敌袭!”
“啊!”卢象升和卢象坤都从地上坐了起来。
卢象升皱着眉听了一小会儿,突然面露喜色:“是敌袭!不过,这叛军的敌人,不就是朝廷的军队吗!”
“嗯,嗯嗯!”卢象坤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不过,他听了一会儿之后,脸上随即便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大哥,这听着好象是上万的骑兵啊!这附近哪来这么多的骑兵?”
卢象观一听乐了:“象坤,你管它是哪里来的呢。只要是朝廷的军队就行!”
“嗯!象观说得对。只要是朝廷的军队。”卢象升也点了点头。
不过,他也同样疑惑不已,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白杆兵不可能!他们都是步兵。会不会是忠贞伯征东将军来了?”
这时,整个“叛军”营地里开始喧哗了起来。到处是马嘶牛叫、高声喝呼的声音。
“听这样子,叛军是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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