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的力气没有收敛,他气急了几乎是使了十成十的力道,那一声清脆的“啪”在安静的夜晚尤为清晰。
慕清莹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雪白的肌肤上迅速起了一个巴掌印,甚至那半张脸也以很快的速度肿了起来。
但是夏止琪的动作没有停,甚至脸上还带着点癫狂的笑:“要是他这样对你,你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吧,哪还顾得上摆谱挣扎?”
慕清莹眼神冰冷,转过头来直直盯着面前的人,冷冷吐出两个字:“疯子。”
“是啊,我就是个疯子!你也好不到哪去。”说完他继续去扯慕清莹的衣襟。
慕清莹本来打算休息,身上穿得单薄,这样一扯自然轻而易举的就将衣裳给扯开了。
夜里微凉的风让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同时也回过神来将他往后推:“滚开!”
夏止琪不为所动,直接将慕清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然后埋头到她颈项间吮吸亲吻。
慕清莹被他弄得直犯恶心,手在头顶上无意识的挣扎,竟然将摆在桌子上的茶壶推落到了地上。
白瓷茶壶碎裂在地的声音格外响亮,夏止琪愣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瞬间非功夫,慕清莹抓准时机便对着他踢过去一脚。
夏止琪吃痛松开慕清莹,她重心不稳直接从桌上摔在地上,这时夏止琪已经回神,眼底的气恼愈加冰冷。
这次他直接便将慕清莹压在了地上,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这么想跑,那我就偏不让你如愿,你说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夏止轩还要你吗?你还有脸去找他吗!”
慕清莹还没来得及反抗便又被制住,脖子上传来清晰的疼痛感,她登时心里一慌,手无意识的在地上随便乱抓,竟然还真让她摸到了一个东西。
正是危机关头,也容不得她多想,直接抓起手里的东西就向着夏止琪挥去。
盛怒的夏止琪毫无防备,就这么给砸了个实打实,额角一阵刺痛,瞬间便有鲜血而下,顺着眼角低落。
疼痛似乎终于唤回了他的理智,手中的动作自然也就跟着停下了,慕清莹抓准机会就一把将他推开,站起身退后几步还有些戒备的盯着地上他。
夏止琪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也站起来,看着对面的慕清莹冷冷一笑,也不再说什么,竟然就这样拂袖离开了。
慕清莹一个人站在房间里,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被咬出来的伤口。
一切如常,慕清莹仍旧被关在三王府里,哪里也去不得,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发呆就没事情可干了。
夏止琪因为即将离开去封地的原因,所以最近都在府里打理事物,去上朝的次数倒是少了。
现在慕听然仍然和夏止琪有联系,她也是住在三王府,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她和慕清莹也差不多,至少现在她若是要离开的话,必须得得到夏止琪的首肯。
她在三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今日无意间得到消息才知道束海桃那边出了状况,她一直不归,束海桃便为她日夜担忧,多日不曾见到她,竟然就这么病倒了。
她是束海桃唯一的女儿,来到这里受她关心照拂良多,也深知她是真的关心在乎自己,自然也是有感动的,如今一听这个消息心中怎能不急?
于是她立即去找了夏止琪,说明自己的意思:“我想回慕府去看看,我娘她病中,我实在放心不下。”
“看不出来你还挺重情亲的?”也不知是嘲笑还是什么,夏止琪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平时没看出你多重情重义啊,怎么现在开始急了。”
“她毕竟是我娘,如今我多日未归,回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的。”慕听然耐着性子解释,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惜本王没有你那么情深义重。”夏止琪头也不抬,“如今正直关键时刻,外面也都是抓捕你的人,你这样贸然出去多半被抓,抓住你不要紧,可要是牵连到我,那可就麻烦了。”
很明显的,他不同意让她去。
慕听然咬了咬唇,压抑下自己的怒气,再次放低了身段:“三王爷,我保证不被发现,更不会牵连你,我……”
“不用再说了。”夏止琪直接打断她话,冷声道,“出去,这件事不用再谈。”
夏止琪向来不喜欢人拂逆他的意思,慕听然甚至若再说下去便是火上浇油,纵然心里不情愿,但也只能堪堪忍下。
但是让她就这么放弃,显然是不可能的。
离开之后的慕听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找慕清莹了。
现在也就这一点她比慕清莹强——至少在三王府内她还可以随意活动。
慕清莹正是无聊的时候,刚准备拿本书看看,便听到了开门声,看清来人之后挑眉问:“你又来做什么,不怕我再暗算你?”
“被设计了一次,我还能被设计第二次?”慕听然直接进屋,“慕清莹,我还没那么蠢。”
慕清莹听了上下打量一番她,这才若有所思的开口:“那里今日来是有事与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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