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莹自从那天被慕听然打晕之后,醒来果然就又在夏止琪的营帐了,万分无奈,她也逃脱不得,只能再次顺其自然了。
慕清莹虽然不上战场,但是也听多了那些传闻,更何况只要是不傻的人,都能看出期间蹊跷诡异之处。
不得不说她还是担心夏止轩,其实若是从前她才不会去担心这些,毕竟夏止轩她还是了解的,夏止琪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这才她倒是小看夏止琪了,他竟然能在夏止轩身边安插尖细不被发现,而且还成功得到这么多情报,这绝对不简单。
她平时是很少到夏止琪处理军务的营帐去找它的,今天却还是去了。
她去的时候恰巧夏止琪不在,只是桌案上随意的摆着几本书。
慕清莹在帐内逛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最后索性走过去,随便翻了翻桌上的书。
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也不觉得自己来这一次就能有收获的。
但是或许是她运气太好了,竟然真的让她发下了线索。
那些本来看着寻常的书里面原来竟然夹带着一些信纸,也是,最近军务这么繁忙,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看书?
慕清莹将信纸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内容竟然真的是夏止轩排兵布阵的情况。
但是更让慕清莹震惊的是,这些信的笔记都是同一个人——慕听然。
慕听然就在夏止轩身边,而夏止轩不知道?
这件事对夏止轩绝对不利,不论是为了为公为了天下苍生,还是为私为了他一个人的安危,她都必须把这件事想办法告诉夏止轩。
匆匆将书信恢复原样,慕清莹就离开了营帐,回去之后也是一刻不停,立马就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委记下。
等到晚上的时候,趁着人少,她才出去找了信鸽将信放上。
回到营帐之后慕清莹心算是放下来一点,希望夏止轩收到信之后能识破慕听然和夏止琪的奸计,早日打赢这场仗。
然而慕清莹注定还是放心太早了,就在放飞信鸽一刻钟后,夏止琪便怒气冲冲的找了过来。
慕清莹本来不知道他这么晚了又过来发什么疯,却在看到他手里抓着的一张信纸时愣住了。
被截了?
“很惊讶?”夏止琪冷笑着看着慕清莹震惊的脸色,一掌将信纸拍在桌上,“本王只只是自己在夏止轩身边放了一个人,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也要变成他夏止轩的内应了。”
“你能做得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不允许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清莹还十分镇定,夏止琪总不可能杀了她,就算是死她也不怕,索性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段日子她已经够憋屈了。
“好好好。”夏止轩连说三个好字之后盯着慕清莹,“你不帮本王对付夏止轩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出卖本王?本王给你好吃好喝供着你不要,非要和本王对着干,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莫非你要杀我?”慕清冷笑,“再说你把我软禁在这里,是我愿意的吗,少把自己做的破事说得那么好听。”
夏止琪气急了,顺手便抄起手边的一个瓷杯朝慕清莹扔了过去。
慕清莹没有躲,硬生生的受着,夏止琪毕竟是练武之人,手劲极大,那钝口光滑的瓷杯也将她额角砸出了鲜血。
慕清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夏止琪看着她这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更加恼火了:“来人,把她给本王带下去关起来!让人言加看管!”
慕清莹也不擦额头上的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慕清莹一直被人关着看管着,她本来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只是还是有些担心夏止轩的情况罢了。
不过她担心也没有用,毕竟她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从外面偶尔传来的兴奋的交谈声中慕清莹大概得知,最近机场仗夏止琪都打赢了,这也就同时说明了夏止轩还没有抓到内鬼。
大概是被关起来的第五天的样子,夏止琪来见她了,或许是因为最近打了胜仗,他春风得意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竟然全然不去计较之前两人撕破脸的事情了。
他好像是来找她谈心的一样,进来就随便一坐说:“近日本王大胜,也听闻了些许夏止轩的传闻。”
看到慕清莹露出反感的神色,夏止琪便自顾自解释:“放心,不是行军打仗上的事情,是关于夏止轩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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