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是死在我面前的,她的尸体也是我收的。可是,她不是我杀的。”春桃抱着胳膊站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那下手的人是?”右相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心惊,开口问道。
“白漠。”
“既然是白漠做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两次,甚至还要为他顶罪?”右相觉得,不是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就是自己脑子有问题。
春桃跪回地上,颤抖着捞起衣衫披在身上。
“我不想死,我想过好日子。”春桃低着头,沉默很久。然后带着哭腔出声:“我是开年才被夫人买回来给白漠做同房丫头的,尚书府说是好地方,其实一点也不好。”
右相拧着眉坐直身子。
“夫人刻薄,府中没有人敢触夫人的眉头。表面上,夫人待我和夏樱很好,实际上,我和夏樱经常被罚。夫人虽然罚得多,可是大多数只是罚跪。可是,大人不一样。”
提到白漠,春桃开始颤抖,那种恐惧,是从心底露出来的。
“大人会用各种能找到的东西划伤我们,后来,夏樱死了,他就不这么对我,只是殴打还是有的,最狠的时候,我差点死在他手中。”春桃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这些事情,夫人也知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三皇子夸张的感慨。
春桃低着头,不再言语。
“升堂,明日一早便升堂!”右相丢下这句话便甩手而去。
等右相走远,三皇子才收敛面上的惊怒,垂着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你只要,在公堂上将今晚说的这些一个不落的都说出来,本宫便争取让你有机会活着走出天牢。”
“是。”春桃极为温驯的回道。
再一次被官差拖回牢房,春桃满心都是激动。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女人的计划中。
从挡刀开始,春桃一步一步的按照温婉告诫她的。到这一步,春桃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提前预想到的温婉当做了神仙。如果没有神仙的力量,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才能将这些事情都提前预知的呢。
春桃庆幸,自己不需要做别的什么,顶罪之后,只要好好做好自己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衙门又开始审问了。因为,昨天主动认罪的春桃,夜里翻案了。白漠到凌晨才到家,刚到家,就被几位官差请进了公堂。
“春桃?”看着跪在公堂中央的春桃,白漠有些震惊。
她不是应该死了么?她不应该喝下毒酒之后,沉睡到死么?难道,公子世的人,给他的毒药不起作用了?
听到白漠叫自己的名字,春桃也不抬头。
“白漠,春桃昨夜翻供,称杀害夏樱的人正是你。咱们大雍开国多年,礼部尚书是专管祭祀准备的,你这般人物,准备的东西,上天恐怕不愿收下吧。”
这次,还没等到刑部尚书问话,三皇子便摇着扇子开口。只要春桃不改口,那白漠就翻不了身,四皇子也别想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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