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忍不住冷笑道:“赵尔,你到底收了张大户这厮多少好处,居然如此信口雌黄,包庇纵容?”
“大胆!”赵尔顿时暴怒,喝道,“武松,你简直是自己找死!本官好意为你求情,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思感激,还口出狂言,就别怪本官无情了!”
实际上,赵尔是真的有几分欣赏武松,这才在悍妇要杀他时,说好话把他留下。但,现在武松的这话,却无疑彻底触怒了他,让他也动了杀机。
悍妇等的就是赵尔的这句话。
她早就定了要杀武松的决心。只不过要给赵尔几分面子,这才暂时隐忍。现在,连赵尔也动了杀机,她哪里还会犹豫。
悍妇扯着铜锣般的破嗓子,一指武松,一声吆喝:“还不放箭射死他!”
周围的奴才和护院私兵们,虽然顾忌有大管家在武松手中,但悍妇下令,不敢不从,立即纷纷放箭,射向武松。
武松也没有料到,这悍妇居然恶毒如斯,连大管家的性命也不顾了。
悍妇不顾大管家的性命,武松自然更不会把这家伙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眼看四面利箭射来,他连忙一把抓起大管家,把他当成了一面活的人体盾牌,四面舞动,抵挡来箭。
这种“就地取材”做盾牌以抵挡利箭的做法,可以说也是受马奎在坟场用棺材盖挡箭的启发。
“啊!”惨叫声中,平素在张家堡位高权重、不可一世的大管家,顿时被射成了刺猬,结束了他可耻的一生。
说时迟,那时快,在大管家中箭断气的同时,武松便把他的尸体往地下一丢,借此掩护,快速冲向张大户。
他的目标,自然是把张大户擒在手中。
料想不到,悍妇居然会置大管家的姓名于不顾,悍然下令放箭。大管家作为人质的价值丧失,武松自然就要抓住一个更有价值的人质。
此时,他和徐恩身陷险境,抓住张大户做人质,几乎是自保的唯一方法。
那张大户既矮又瘦,在武松面前自然绝无还手之力。但他毕竟是清河县首霸,确也胆色过人,眼见天神般的武松豹子一般扑来,他居然能冷静应对,借着自己身材矮小的优势,朝身后悍妇的裤裆里一钻,就从悍妇的胯下钻了过去。
武松又好气又好笑,前扑之势不减。新的目标,自然是那悍妇。
在张家堡,张大户平时其实还要听悍妇的。因此,抓住悍妇作人质,自然也是一样。
那悍妇平素在张家堡作威作福,不可一世,骄横蛮狠到了极点。但,面对武松突然扑来,却吓得呆若木鸡,一时居然不知闪避。
武松眼看就要抓住了她,却不得不猛然住手。因为,由于悍妇没有闪避,武松这一抓竟是抓向她那肥嘟嘟的胸膛,想想都会让武松恶心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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