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是不是以为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上身穿着白色的毛绒衣,下身是一条稍微宽松一点的红色的休闲裤,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的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杀死你女儿的凶手。”秋水这么双眉紧锁的问着,声音凝重而严肃。
“就是他!”安伯使劲地点着头,“祠堂里都有他的牌位呢。”
秋水使劲地舒出一口气,道,“安伯,错了。你祠堂里的那个人叫做穆须山,这个叫做穆晓楠,不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啊?”安伯似是有些惊讶,也许是肚子很痛的缘故,依然使劲地弯着腰,疑惑的问着秋水。
“我无意之中进过一所老宅子。老宅子的女儿死了也有三十年了,也是青春年少、貌美如花的时候死的,在她曾经的寝室里,我就见到了这张照片。那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对他恨之入骨。”
“也是恨之入骨?”
“是的,千真万确。想必那个穆须山无恶不作!”秋水重复着,继而疑惑道,“看那家设的灵牌的样子好像是死了?”
“死了?”安伯更是不解,嘴巴半张着,道,“三十年来,寻他已经成为了我所有的梦想和追求,你若是说他死了,我的后半生倒是再无其他事情可做了。”
安伯由于痛苦,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扭曲了,但是依然再次的问了一句道,“他真的死了?”
秋水使劲地点点头,道,“据说穆家的人找了他三十年,但是杳无音讯,好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安伯冷冷地哼了一声,继而仰天大笑道,“老天是长着眼睛的,我的可怜的女儿呀!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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