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的箱子在一边摊着,她就在不远处站着,双手抱在胸前,仿佛猜到了秋水要来做什么一样,一副不欢迎的样子。
“安晴?”秋水看着她这副的神情有些打怵,这可不是她平日里见到的安晴。她像是有什么事情拼命的掩饰,而秋水又一定想知道,所以她极力的厌恶秋水一样。
“什么事?”她的态度极为的不友好,这在秋水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安晴,你刚才是不是做武鸣的出租车来的?”秋水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迈进了她的屋子里,并在她的身前站定。知道她不友好,也知道她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她连弯子都没有绕,直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武鸣是谁?”安晴没有任何的犹豫,怒视着秋水,道,“我不认识他,我刚才没有坐出租车过来,你没有问马良吗?马良怎么说?”
她无论说话的语气还是内容,都是秋水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秋水因为心中实在疑惑,她不会跟她计较,也不会在乎她对她的任何的态度。
“你明知道马良是看不到的?”秋水小心翼翼的道。
“哼!”安晴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大过年的,说话可有凭有据啊。我觉着你说的莫名其妙。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是拎着箱子走过来的,而后遇见了你们,根本没有遇见什么武鸣,更没有坐什么出租车。”
安晴一口气说到这里的时候,说的特别的顺畅而又无丝毫的破绽。
秋水明白,若是没有证据,恐怕她是不会承认的,她在极力的隐瞒着什么事情,而这恰恰是不能告诉自己的。这是她疏离她的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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