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说:“就算给她落了降头又怎么样,打算给她解,还是让她自己破财去解?落活降还是死降?”我问什么叫死降,是不是无人能解的那种,也就相当于要对方的命,高雄说没错。
我连忙说:“那肯定是活降啊,怎么也不能杀人性命吧,我又不是杀手。”高雄说没关系,在东南亚,用阴物和降头搞死人的事情太多了,连警察也都查不出来。我说那也不行,杀人的事我可不做。
高雄冷笑几声,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没有。我问最便宜的降头师收费多少,高雄回答:“想整人不见得非要落降,那个导游小梅整你的时候,不是也只用了阴牌吗?再便宜的降头也要几万泰铢,而极阴物也就是万把块钱而已,但我觉得没用。”
“怎么没用?她中了我的招,要想解开的话,不是还得像我那样花钱找阿赞师傅吗?”我恨恨地说,“一是让她破财,二是也让她知道,缺德事做得多就难免会被人算计,以后才能长记性!”
高雄哈哈笑:“你好天真!死降不敢落,活降你不负责解,又不敢让她知道是你做的,怕以后她再暗中整你;她自己还要出钱驱邪,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明白肯定是被她坑过的游客,就算她觉得也有可能是同行比如其他旅行社或者导游,但不管怎么说,损失了不少钱,她又找不到对手发泄,最后只好把火全都撒在游客身上,坑更多的钱来达到心理平衡。所以,你觉得起了什么作用?”
这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让我想起某个新闻,就是那种国外的恐怖分子。国际社会打击力度越大,他们对平民下手也就越狠,就是这个道理。“那怎么办,难道我被坑就算了,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像小梅这种黑心导游成天坑人,吃香喝辣?要是换成你,被这种黑人家伙坑过,你也忍了吗?”我问。
高雄哼了声:“换作我,那个导游的坟头草能有你小腿那么高!”我顿时无语,看来高雄和我不一样,他是个狠角色,但说实话我是真不敢下死手,毕竟从小到大都在国内呆着,也算是守法公民,杀人的事想都不敢想。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要让小梅吃些苦头,至少让她知道,总干坏事的人,日子过得没那么舒服。
交谈中,高雄建议我弄个极阴物,想办法偷偷放在导游小梅的身上,越隐蔽的地方越好,让她尽量迟些找到。就算能找出问题,受阴气侵扰,也够她喝一壶的。我正在思考什么地方最隐蔽,看到对面餐厅中走出两个人,有说有笑,一个是中年男子,没穿旅行社的制服,另一个就是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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