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身上的邪气已经搞定,你把钱付过就行了!”高雄说,并告诉黄诚信,阿赞达林康虽然远在缅甸深山,但很少出来给人解降头,更不提跑这么远的路,要不是看在高雄面子上,出多少钱也没用。
黄诚信哭丧着脸,从皮包里数出五十张千元泰铢,刚要递给阿赞达林康的助手,又轻轻地收回一张。高雄很生气:“什么意思?连阿赞师傅的施法费用你也要抽成吗?”黄诚信连忙摆手,说没这个意思,刚才那张带血手印的钞票也是面值千元,已经被助手拿走,所以他就收回一张而已。
我和高雄对视一眼,我忍不住发笑,阿赞达林康的助手问怎么了,高雄和他交谈几句,助手点了点头,把钱接过数了数,收进皮包。高雄开车送两人到曼谷机场,让他们先飞到清迈,然后就自己回来了。高雄告诉我们:“阿赞达林康这次为阿贵施法所耗费的法力太大,回去之后至少几个月都不能再施法,很不容易。不过他也说,阿贵身上所中的邪气确实应该是鬼王派的法门,只不过法力没那么强,好像只用了一半的法力,不然的话,就算两个阿赞达林康同时施法也没用。”
“两个人光从清迈到曼谷的来回机票也要好几千块钱人民币,施法又耗费这么大法力,为什么这么便宜?”我问。
黄诚信都快哭出声:“整整五万泰铢,还便宜,我要赚好久啊!”
高雄瞪了他一眼,对我说:“阿赞达林康师傅很久都没走出过那座深山,也不是以施法为生,要不是看我的面子,根本不会来。”他又指着黄诚信,说说幸好能把阿贵救过来,要是他死掉,家人全都跑到泰国来找你算账,看你得赔多少钱。黄诚信不甘心地说,那也不能把账都算在我头上。
忽然,我想起刚才黄诚信付钱的事,就问高雄是怎么跟阿赞达林康助手解释的,难道直接说把那张带血指印的钞票也算在内了?那阿赞达林康非生气不可。高雄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白痴?要是真这么说,就算阿赞达林康脾气再好也会翻脸,非揍黄诚信不可!我就说这个家伙是阿贵的叔叔,五万泰铢是他变卖全部家产凑齐的,连生活费都成问题,所以想留点钱吃饭坐车用。好在阿赞达林康没多计较!”原来是这样,高雄的反应还算快,换成我可能早就蒙了。
下午,阿贵在宿舍躺着休养身体,我和黄诚信坐在地板上,中间放着两杯冰水,高雄则坐在我的床上,背靠床头抽着雪茄。对于东南亚的邪降,我并不是特别了解,以前听高雄提过两次,尤其黄诚信中招那回,讲得比较详细。但我还是想多了解为什么降头术会这么厉害,怎么中的降头。现在趁此机会,我就让高雄再深入地给我讲解讲解。以前只听说过中国苗族的下蛊,是不是跟下降头差不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