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高雄的解释,我心里有数,说以后再不这样,但这次怎么办,钱已经收完。高雄想了想:“好吧,就帮你这回,下次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我连声说行。
挂断电话,耿强问我到时候要怎么做,我回答:“现在不用操心,一般都挺简单的,只要你听话就行,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别怕。”耿强老婆说千万不能让我老公出事啊,家里全靠他呢,我连连说不会。
两天后,高雄带着阿赞师傅来到北京机场,耿强想开车主的出租车来接,我怕他出事就没同意,而是乘地铁再转出租车来到机场。高雄从大厅出来,我还在想这次不知道是找的哪位阿赞师傅,当看到他旁边的同行者时,我有些意外,这是个中年男人,个子虽然不高,但身体强壮,头发很长,花白色,在头顶系着扣,上半身光着,只斜披着虎皮衣服。我知道这是典型的鲁士打扮,没想到居然请来鲁士师傅,以前高雄告诉过我,除了比较大型的法会,鲁士师傅极少到东南亚以外国家驱邪和施法,这次怎么例外?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高雄摘下墨镜,我连忙给耿强介绍,高雄说:“这位是鲁士路恩的徒弟鲁士维打师傅,住在沙拉武里,要不是我面子够大,你下跪都请不来!”我连连笑着点头,说高老板面子肯定够大,心里却想那么多阿赞都可以请,我为什么非得请他来,还得给他下跪。
耿强跟鲁士维打握过手,而我则是双手合十施礼。现在已经是九月份,北京天气早就没那么炎热,鲁士维打的这身衣服就很引人注目,还有用手机拍照的。鲁士维打看到之后也没反应,只跟着我们朝停车场走去。耿强脱下穿的休闲夹克衫,热情地要给鲁士维打披上,鲁士维打后退两步,高雄说:“这是干什么?”
“高老板,我知道东南亚一年四季都很热,现在北京都快转凉了,人家师傅没穿多少衣服,先披我这个,我有长袖衬衫,没事!”高雄连忙摆手说不用,鲁士维打是修苦行法的,别说初秋,就算是冬天来北京也这样,顶多穿个薄外套,耿强很惊讶。
在出租车上,我让耿强坐在前排,我们三人则坐后面。鲁士维打跟高雄交谈着,以我这半吊子泰语,勉强能听懂说的是有个女人跟着耿强。我害怕地低声问:“这车里都坐满了,那女人的阴灵怎么坐得下?”
高雄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没有空座,鬼就挤不下吗?”我说难道它还能跟活人重叠在一起不成,高雄回答说当然。
我问:“它具体坐在哪里?还是漂在半空?”高雄问鲁士维打,他指向耿强和出租司机中间的位置,说就在这里坐着。我看到前排的两个座位之间只有手排档底座,根本没地方坐人,心想这鬼看来是有地方就能坐,没地方也能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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