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说起昨晚马壮的异常,他女儿也兴致勃勃地讲了昨晚笔仙的事。我婉转地说出任家人供的都不是什么正规神祗,自然遇到任大妈和保姆大姨的强烈反对。我很担心任先生也是个立场不坚定的人,好在没让我失望,他严肃地说:“我本来就反对你们信这些奇奇怪怪的神,可就是不听,现在可好,闹成这样还不够?”
保姆大姨表示委屈,说是先看到大姐和你老婆乱信神,为了不让她俩越陷越深、影响家庭,才重新加入的“救难先知会”,自己每月工资一大半都上缴给教会了,做为保姆容易吗。
“以后别交了,这钱花的多冤枉!”任先生说。任大妈和儿媳非常生气,质问保姆大姨什么叫乱信神,一个说那是佛教和道教的结合体,一个说你根本不懂印度灵修。要不是我打圆场,估计又得吵起来。
任先生说:“我已经从泰国请法师到石家庄,傍晚左右就能到家,到时候看他怎么解决,如果法师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你们必须要听。”三人都不服气,称谁来也没权力管她们信什么教,只有任先生的女儿很兴奋,说从来没见过泰国的法师,到时候要好好见识见识。
马壮对任先生说:“任老板,昨晚我都中邪了,要是以后有后遗症怎么办,到时候施法之后,您总得把我的辛苦费加出来吧?”我连忙打断说你别捣乱,任先生尴尬地笑笑,说那都好商量。
看到任家乱成这副模样,我心里也很没底,不知道高雄和阿赞布丹来了后怎么才能搞定这个烂摊子。
任先生给他在北京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让他开着车到机场,把高雄和阿赞布丹走高速接到石家庄。到的时候傍晚六点多,时间倒是充足。我看到阿赞布丹穿着白衣白裤,任大妈、保姆和任先生的老婆都很冷淡,任先生的女儿却非常高兴,还掏出手机,要跟阿赞布丹自拍大头照。我连忙阻止。阿赞布丹看起来高大英俊,就像个手捻佛珠的什么老板,其实却是修阴法的黑衣阿赞,心狼手黑,落起邪降来不眨眼,万一被她给惹恼,那就很麻烦。
没拍成照片,任先生女儿很不爽,我连用眼神示意,也不知道她看没看懂,甩手上楼去了。任先生向高雄介绍了家里的情况,我和马壮在旁边补充。阿赞布丹告诉我和高雄,这房子中有好几股阴气同时存在,有强有弱,最强的在这个房间,指了指书房,最弱的在这里,指了指健身室。最后又指指保姆,说她身上也有,但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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