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业主?”我低声问道。余经理哼了声,说都是业主的父母,怕保安和工作人员强制阻拦,都让老人上阵,就没人敢碰他们了。我叹着气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说业主不讲理,这种小区也确实不让人放心,晚上都不敢在园区里溜达,成什么事了。最主要的是,闹鬼的小区没人买,入住率很低,物业费到时候收不齐,服务肯定要打折,而且房子也不升值。
园区共有三个门,我们俩来到西门,也就是那个外面有荒草地和旧厂房的位置。余经理指着几栋两层的灰白旧楼说:“这是两家小磁选设备厂,一直没拆走,所以附近的地都荒着,有业主称在这里看到过两次。”我假装内行地在附近转了两圈,当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就问是否在施工的时候知道这块地以前是不是墓地。
余经理摇头:“这块地不是园区占用地,也根本没挖开过,不知道。而且这里距离市区挺远,其实在十几二十年前都是农村,肯定有不少墓地,但似乎没听说哪个小区闹鬼,为什么偏偏我们这个小区出事?”
这也是我的疑惑,转了几大圈,余经理说今晚要不要出来再多转转,也许能看到什么。其实我心里发毛,但既然我是泰国佛牌专家,还是什么“灵媒”,人家余经理都敢一连几个晚上出来巡视,我更不能害怕,只好点头说没问题。晚饭是在附近餐馆吃的,有余经理和他的秘书作陪。
为方便办事,我让余经理把自己安排在值班室过夜,这里有个小卧室,有两张床供保安休息。睡到半夜的时候,余经理来把我叫醒,我俩各持手电筒出来,在园区里四处查看。上海的气温比北京还要高,初冬的半夜很有些凉意,但在北京,这时间就很冷了。几个门挨个都走过,什么也没发现。
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心想幸好闹鬼的事不是每天都发生。这时,余经理说内急,刚好我们走到西门那小片荒地,他就在一栋废弃厂房的墙根下方便。我站在远处,掏出手机给黄诚信发短信,问他阿赞宋林这几天是否都有时间,能随时到上海来接生意,这边有个活,是某小区闹鬼,可能要请他来解决。
发完短信,我刚将手机收起来,却没看到余经理。左右看看也没有他的身影,人哪去了,尿完尿自己走了?那当然不能,还是发现了什么动静?我叫两声余经理没答应,就打着手电筒过去找。这栋旧厂房是两层楼,大概也就是二十来米长,并不大。外墙原本镶着白瓷砖,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维护,早就脱落得不成样子。玻璃也没几扇完整的,全都被打碎。我围着厂房转一圈,也没看到余经理,举手电四处照,静悄悄的没声。园区本来入住率就低,这么晚还开灯的更少,所以到处基本是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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