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瞪了我一眼:“衣霸女神这种货,其实也不是串不到,只是我不想找那个人去串货。”我很惊讶,看了看黄诚信,说你什么会观人眉宇了,居然能猜出高老板的心思。黄诚信笑着说我跟高老板认识已经有四五年,你才不到两年而已。
“哪个人?”我问道。高雄说是个姓梁的女牌商。我连忙问是不是梁姐,他又有些生气,说你怎么知道,瞎猜什么。我问那是谁,高雄说:“就是那个梁姐,你见过两次的!”我哈哈大笑,这才明白原因,之前在尸窑和高雄的公寓楼下跟梁姐见过两回,虽然对她可称完全不熟悉,但也能看到她和高雄之间似乎并不是最纯粹的牌商生意关系,而是有些别的。
黄诚信问:“喇个梁姐呀?”我说应该是高老板的相好,后来高老板可能是把她给抛弃了,所以不愿意找她串货。
高雄气得直哆嗦:“臭小子,乱撒谎是会从舌根开始烂起的,你知道吗?”我哈哈大笑说只是玩笑而已。黄诚信问高雄到底是什么关系,高雄挥挥手说什么关系也没有,以前吵过几次架,所以见面有些尴尬。
“那我去找她串货,不就行了吗?除非她对不熟悉的同行会来个漫天要价。”我说道,黄诚信也连连称是。
高雄想了想,说倒是可以试试,她和你见过两次,也知道你是我的下游商,到时候你再多吹吹自己,称在中国有很广泛的客源渠道,可以长期合作,不信她不动心。黄诚信立刻让我打电话,高雄把梁姐的号码给了我,为不让对方万一听到高雄的声音,我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给她打电话。接通后,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以泰语问:“你好,我是梁音,请问你是哪位?”不得不说,梁姐的声音在电话中更好听些,我连忙说明来意,她哦了声,语气忽然有了变化,好像被放进冰箱冷藏室,有些冒凉气。
“是高雄给你的号码?”她问道。
我连忙戴高帽子:“像梁姐这样的美女牌商,在泰国有几个不认识的,我是无意中得到你的名片,所以才想问问,能不能搞到效果好的衣霸女神?最好是阿赞平度或阿赞空的,大概多少钱?”
梁姐说:“阿赞平度的货没有,但柬埔寨阿赞空的衣霸女神,我手里还真有一块。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白送给你。”我很意外,问什么实话,梁姐说只要你告诉我,是不是高雄托你来找我串货就行。
我当然不承认:“我和高老板没那么熟,你为什么非说是他的主意呢?”
梁姐哼笑:“想蒙我,有这么容易吗?也许高老板都忘了,有天他跟几个牌商共同喝酒,聊起最好的朋友是谁,高老板说他在泰国没有朋友,只有生意伙伴,要非说有那只有一个,是个姓田的中国东北牌商。”听了这番话,我十分地惊讶,没想到高雄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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