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那边的后续是高雄告诉我的,他跟叶姐夫妻还有公司的副经理同行,从曼谷直飞暹粒,因为叶姐的丈夫阴部有伤,一走路就扯蛋,疼得不行,没办法只好拄双拐,叶姐和副经理左右扶着他。梁姐还算好心,虽然在电影院闹得很不愉快,但仍然联系了阿赞空的助手,让他到暹粒与高雄和叶姐他们碰了面。一路从吴哥窟向北,朝人迹罕至的密林中走。这可要了叶姐丈夫的亲命,他本来就行动不便,而山里树林植被茂密,健康人走路都费劲。
阿赞空居住的地方距离密林边缘大概有十几公里,要是在城市,这距离最多走两个多小时就到,但这些人却从上午走到傍晚才到。如果没有助手带队,他们非迷路不可。到了地方,是个树林中的平坦空地,搭有两间很简陋的茅屋。跟阿赞空说明来意,他看到叶姐丈夫的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
当晚,阿赞空带着大家来到密林中某处,说这里埋葬着几具尸骨,有男也有女,都很古老,至少也有上百年,很可能是柬埔寨被法国占领时期的死者。但什么原因来到这里不知道,阿赞空曾经试着与其沟通,但效果并不明显,只能得知他们是被活活饿死。因为怨气较大,所以阿赞空并没有贸然将它们的尸骨挖出加持,而是保持原样,还可以利用它们的怨气来修阴法。现在既然叶姐他们来了,阿赞空就有了个想法,是将这几具尸骸中的某位男性阴灵加持进衣霸女神中,这样就成了一男一女的两大灵。再用特殊的阴法加持,才能使那名女大灵怨气减小,或者平息。
其实这道理与中国的配阴婚差不多,但说起容易做到难,阿赞空要用古代高棉人缘法门来加持阴灵,可不是闹着玩的。午夜时分,让叶姐和她丈夫坐在埋葬那些人的地方,再挖出那具男性尸骸,将衣霸女神戴在其尸骨颈部,然后以阴法加持。在超度的过程中,叶姐丈夫不停地喊着“快来,还要”的胡话,最后喊声几乎要把整个树林都给吼平,既像野兽的嚎叫,又有些像男女之事达到至高点时的发泄,最后叶姐丈夫瘫倒在地上,浑身全是大汗。
施法过程结束,但阿赞空告诉叶姐夫妇,这衣霸女神中的女大灵很厉害,是被丈夫抛弃之后,在屋里上吊自杀的死者,所以怨气极大,要不是他掌握古代法门,都很难禁锢得住。可是法本不太完整,所以效果还不能长久。而且规矩也必须要遵守,连续三天涂体液也是必须的。既然你们破坏了禁忌,就等于没守契约。现在虽然暂时解决,但今后你们两人之间任何一方都不能出轨,或者被外情所困,否则另一方就有可能发狂,做出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叶姐很担忧,因为她实在不敢保证自己的丈夫能不受诱惑。最后阿赞空说可以先回去,他在深山里修法也是为了让这份古代法门完整化,也许到时候已经能够更好地禁锢阴灵。事已至此,叶姐只好付过钱,跟着她丈夫、副经理和高雄在阿赞空助手的带领下回到暹粒。
在如何分配利润上,我用短信跟黄诚信交换意见,阿赞空收费十万泰铢,还剩十万泰铢的净利。我觉得高雄在曼谷和暹粒暹之间来回奔波,再加上他搞定梁姐也立下首功,付出很多,所以应该得最大份,五万泰铢。叶姐是黄诚信的客户,但他在拿到卖佛牌的利润之后就打退堂鼓,什么事都让我出面,所以少分钱,跟我平分剩下的五万泰铢。
“田老板真是好狠心啊!”黄诚信回复道。我再把意见发给高雄,他表示同意,分别把钱给我和黄诚信转账过来。人在北京,也能赚到曼谷的五千块钱人民币,我还是很高兴的。坐在休息区看那本佛牌杂志,泡了壶铁观音,哼着小曲。罗丽在柜台内看我这么开心,她似乎更加生气,问我那天为什么撒谎。我知道她是问我跟欣拉吃饭的事,心想这事越解释越乱,干脆什么也不说。我不明白,罗丽又不是我女朋友,既然没有这层关系,却为什么非要管我呢,难道她真对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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