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敌连忙问:“真的吗?有没有海鲜吃?”我说当然有,黄诚信瞪了他一眼,说你的事还没完,以后再处理。当晚,我们四人又开车来到耀华力路的西侧,那边新开了两家海鲜餐厅,食客众多,基本都是中国人,看来是游客。黄诚信就喜欢这种气氛的餐厅,他好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无论餐厅里拥挤到什么程度,他总是能在众食客中杀进杀出,盘子里装满新上的螃蟹、黑虎虾和濑尿虾等抢手货,这恐怕是我跟他吃饭唯一的优点了,自助餐不用愁抢不到菜。
吃完后,我们又到附近的按摩店,似乎也是新开的,但高雄却又很熟。几名漂亮的女技师过来为我们服务,每人一个单间。按摩的时候我手机响起,归属地显示是个在广州的陌生手机号。接起来听时,给我按摩的技师还笑吟吟地凑过来听,以为是我老婆或女友。声音是个男人,带有浓重的广东口音,技师有些失望,远离我的头部继续按摩。
“是田老板吗?”这人问。我回答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这人说:“听客户说,泰国佛牌有阴邪的,能帮人发偏财邪财,还把你的名片给我看,是不是这样啊?”我笑着说确实有,很多阴牌都能起到专发偏外邪财的作用,但比正牌要贵些,看你想达到什么目的。这人说他就是想发偏财,但效果不好,客户越来越少,希望能有转机,有效果的话钱不是问题,让我发些资料给他。因为工作性质特殊,他要经常全国各地到处奔波,近几年光项链就丢过好几条,都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所以最好是方便携带的,越不起眼越好,否则怕丢。
按摩结束后,我们四个人坐在小厅里休息,对高雄说了刚才客户的要求,让他现在就发资料给我,要专门发偏财的佛牌。高雄问道:“地童古曼可以。”我说那东西容易丢,客户特意说明,越便携越好,最好永远不会丢的。
高雄说:“靠,什么佛牌永远不丢?有的人出门连脑袋都会忘带!干脆就让客户做个阴法转运刺符,就不会丢了,除非像老贼那样,被梅超风给剥了皮。”提到阴法刺符,我立刻想起之间语言学校老师欣拉的那个漂亮闺蜜眉拉,当时她被几个朋友拉去到乌汶北部的桑湿县,让黑衣师傅阿赞拍糊里糊涂地做了个阴法刺符,结果到处招邪,最后不得不用正法刺符盖上。
提到那次生意,高雄说:“时间太久,我可记不了那么清楚,反正差不多吧。阿赞拍阴法刺符的效果还是不太理想,如果真想捞偏门,最好去找阿赞AN才行。”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连忙问是不是那个曾经给槟城鬼王做过刺符的师傅。
“你小子记性还行,对就是他。”高雄抽着雪茄,“阿赞AN是泰国第一阴僧,他的阴法刺符最厉害。平时既为黑衣阿赞做加持纹刺,也给客户刺符,只是有些贵,最低也要七八万泰铢。”
好家伙,刺个符就要一万五六人民币,这还真是大价钱。我让高雄把阿赞AN的几张照片发给我,再转发给那位客户,配的文字是:“泰国第一阴僧,大城府黑衣阿赞AN阴法刺符,效力持久,主强力转运发偏财,需提前五日预定交定金五千元,总费用人民币两万五,不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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