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就结束了吗?”汤先生咧着嘴问。
高雄说道:“还想再刺一次?”汤先生连忙摇头,说还是挺疼的,而且屋里又热。阿赞AN取出一张纸递给我,告诉我们这种阴法刺符不同于寺庙龙婆师傅的正统佛法五条经文,这是以东南亚古代法本改良而成,刺墨中混有客户本人的血液,拍婴法相能招正偏邪财。但从刺符当晚开始,要在午夜时分连续念诵入门经咒十五天,不能间断,否则效果不佳。
汤先生看着纸上的字:“我完全看不懂,怎么念啊?”高雄说底下不是写着罗马注音吗,你就按汉语拼音去念就行。阿赞AN给他演试了一遍,汤先生又用笔把叫不准的音节重新标注,这才行了。他从皮包里拿出之前在机场银行取出的十万泰铢交给我,我递给高雄,帮汤先生穿好衬衫,先走出屋子。
不多时高雄出来,开车送我们回曼谷。路上,汤先生问:“为什么把符纹在身上就可以有效果?”
高雄说:“这还用问?佛牌也是用经咒加持出来的,把符咒刺在身上,就等于你24小时不间断地佩戴着佛牌,而且还不用担心丢失或者损坏。”汤先生连连点头,说后背还是有些疼。我心想,这汤先生是专门做假证的,之前说生意惨淡,现在刺过符,要是生意开始变得兴隆,我是不是算助纣为虐?
让黄诚信替汤先生订好明天一早的机票,再把他安排到离机场不太远的旅馆,我和高雄就回珠宝店去了。路上,我提出刚才的疑问,他哈哈大笑:“假证是很特殊的东西,他能帮人渡过难关。比如你想应聘这个职位,有证件就可以去,没有证的话,就算再有能力也不行,想再生个娃娃,有准生证就可以生,你说这是不是在做好事?”我没想到高雄居然有这通逻辑,心想生二胎不是在给国家增加负担吗,怎么能是做好事呢,怎么也想不通。
“那位阿赞AN师傅,今年多大?”我忽然想起这个事来。
高雄说:“不知道,好像是二十一岁吧。”我非常惊讶,说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能叫泰国第一阴僧。高雄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小子为什么可以当上牌商,年收入几十万,而你的那些同学和朋友为什么还在拿每月一两千块钱的工资,连换部手机都要想好久。有些人天生就适合修法,比如阿赞AN就是,他师傅是著名的刺符大师阿赞添,阿赞AN修法几年,顶得上其他阿赞几十年,不然槟城鬼王也不会指定让他给自己刺钻石经。
提到鬼王,我立刻又想起那个彭马来,问高雄最近是否有梁姐和彭马的情报。高雄哼了声:“还真有,前几天阿赞布丹给我打电话,说能感应到附近有股邪气,很像是鬼王派的,但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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