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不用说也知道,胡姐肯定是看到了我托店家给留的纸条,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所以悄悄找了这么个借口,然后溜之大吉。我彻底松了口气,既然胡姐已经逃走,而柳姐夫也没抓到怀疑我的证据,他只能放弃,也没必要再对我进行监视。可以放心了。只要胡姐在老家多呆一段时间,或者换座城市继续搞她的出马仙事业,基本就没事,以后我也不用再担心。
这件事处理得不错,我也很得意。那天给高雄打电话,说了我的处理方案,他很不高兴:“有钱居然不赚,往外推,你真给我们牌商丢脸!”我只好笑着说这里不像泰国,在沈阳用落头把人搞死,我还是很心虚的。
那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个年轻小伙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耳熟,但又猜不出是谁。小伙说:“田老板,你忘了吗,我是胡姐的徒弟啊!”我这才明白,心想这小子找我干什么,说话也没客气,说你真厉害,跟了你师父好几年,就算胡姐没什么法力,你也不用当叛徒吧,把我和胡姐都给出卖,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这小伙叹口气:“我也是没办法,其实我早知道她没法力,光堂口就找人重新立过五六次,每次都请不到仙家。她就说是堂口有问题,其实是她自己不行。自从那次看到你带泰国法师来下降头,那边柳姐立刻就发疯,我就对东北出马仙再也没兴趣了。听说泰国那边风景好、法治不严格、海鲜水果便宜,美女还多,最关键的是可以跟泰国的法师学到最牛的法术,比东北这些出马仙强太多了。
我哼了声:“泰国的阿赞师傅可没这么容易,你不是修法的料,放弃吧!”这小伙焦急地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不能修法,也可以给法师们当助理,长见识还能赚钱,总比跟着胡姐这种装模作样的假出马弟子强,根本就没钱赚。我说前阵子她生意兴隆的时候,难道也不赚钱吗,小伙子说就赚了两三个月好钱,但她并没给自己分什么利润,只说到时候攒钱在沈阳买套洋房,俩人就结婚,房产共有。
搞了半天胡姐还会画大饼,我心里暗笑,说:“听柳姐夫说你现在好像是跟着他老婆混着,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那柳姐以前生意就不错,现在胡姐消失,她也不会太差,还能亏待你?”
“反正我就想去泰国!”小伙子说,“田老板,你要是能帮我牵线,不白牵,我给你好处费行不?”我随口说行啊,给五万块钱就可以。没想到小伙子满口答应,说五万就五万,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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