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抱歉吧,”我笑着,“也许是我念书少,用词不恰当,总之您帮我转告那个出钱的人就行。”我故意说“出钱的人”而没说是“阿麦”,就是进一步把话点给徐先生听,告诉他我们早就知道这个幕后人并不是什么阿麦,就是冼老板。
下午,徐先生又打来电话,说阿麦心仪的女士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回香港,让我们先回泰国再说,至于这些天的损失,阿麦只能自认倒霉,愿意再拿出两万港币做为我们耽误生意的损失费。我连忙说可以,让他直接汇进我的账号,款到我们就离开。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威胁,好像对方不给钱,我们就一直赖在香港似的。但我要传达的意思其实也很明显,我这边既然能破掉你那位黑衣法师的阴咒,就说明我们已经做了准备,有更厉害的帮手。如果用来搞你冼老板,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总不能成天猫在家里不出屋。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不愿意整天被人盯着要对自己下手。冼老板这么狡猾的人,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很快,我这边就有两万港币汇入,而且徐先生还帮我们三人都订好机票。我来到附近的旅行社,给阿赞空和他的助手也订了两天后的航班,而且不同班次,以免被冼老板派人发现。
就这样,我、高雄和阿赞南雅先离开香港回到曼谷,两天后阿赞空和助手直接从香港飞往金边,并顺利到达。
在曼谷的餐厅,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还有黄诚信和吴敌。听我讲了经过,黄诚信说:“介个冼老板怎么介样令银生厌?南雅西傅怎么可棱看上他这种银?”我在桌子底下用手指捅了捅他的大腿,黄诚信连忙会意,说以后再到香港去可要小心,然后开始埋头吃喝。
高雄哼了声:“这混蛋以后千万别再来泰国,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心里也很不爽,一是对冼老板的厌恶,二是对徐先生的鄙视,三也是对自己接下这单生意的后悔。当初真是不该轻易相信徐先生这个狗腿子的话,还以为他已经看开现实,真打算要辞职离开冼老板了,没想到居然比以前还忠心耿耿,一心替冼老板办事,再三欺骗我们,对南雅图谋不轨。那天他和南雅共同去大屿山,幸好这家伙还有几分要脸,没做出太过格的事。
阿赞南雅在席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饭。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心想这趟香港之行总共拿了那位“阿麦先生”三万港币,到时候全都给南雅,以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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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在2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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