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的确实是鬼王派阴咒,”阿赞布丹说,“但法力太强,我不能完全解开。”看来那人就是阿赞JKE无疑,以前高雄跟我讲过,说阿赞布丹只能算槟城鬼王的半个徒弟,因为没有完全掌握鬼王心咒,所以解不开也正常。但高雄他们也解不开,看来只有用暴力了,也就是袭击。
我问:“如果真是那个叫阿赞JKE的人,你能下得去手吗?”阿赞布丹沉默片刻,说最好能不使用暴力。我说够呛,降头师收了钱就得办事,梁姐能把极少在泰国露面的阿赞JKE从菲律宾请到泰国,肯定是出了重金,阿赞JKE不可能不完成任务,而且他还要找阿赞宋林的晦气,说明这人也是心狠手辣。你和他是同门,但到时候他不见得念旧情,说不定连你也不放过。
这番话让阿赞布丹有些为难,他的两个朋友说:“先找到高老板再说,要是对方真不念旧情,我俩可不是降头师。”他俩的意思很明显,不是降头师,当然也就不用守必须以阴法攻击同行的规矩。
商量妥当,阿赞布丹的朋友立刻开车载着我们出发,我凭记忆指路寻找,还真找到了我绑着衬衫布料的那棵树。“从这里进去,三四公里后再向右转,大概就是那个地方!”我说道。汽车驶进去,按我的指引右转片刻,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弃车出来,改用步行悄悄地寻找。大概找了半个多小时,还真找到这片坟场。
悄悄寻找中,我发现了之前醒来的那片区域,但并没人。我们到处找,整座坟场都寻遍,也没看到高雄他们的影子,看来是阿赞JKE已经开着高雄的车离开这里,但去了什么地方不清楚。阿赞布丹和那两个朋友低语几句,其中一人来到之前停车的位置,看了看地面的痕迹,指着右前方:“从车痕来看,是朝那个方向去了,我们可以顺着找。”
回到车上,阿赞布丹的两个朋友分别负责开车和探头查看车痕,从树林出来上了公路,车痕就没有了。但我们只能朝前方驶去,这怎么找?我很有些沮丧,又开始有些恶心想吐。沿公路行驶,天色越来越暗,来到另一座村庄,看起来稀稀落落没什么人烟,正打算从村子里穿过去,忽然,坐在副驾驶的那人叫着要停车。汽车停在路边,这人跳下车,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拿回来,我立刻认出,这是高雄的钥匙串。
“这么巧……”阿赞布丹说道。我心想这人是不是有夜视眼,这么暗的天色他居然能看到地上有串钥匙链。就说当然不会是巧合,高雄很精明,一定是他寻找机会把自己的钥匙串落在地上,故意让我们看到。
开车那人说:“很明显是你朋友留的记号,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走的路没错,二是你的朋友就在这个村子里面。”阿赞布丹说那就把车停在路边,我们在村里找。我摇摇头,说最好是装做看不到,直接开出村子,以麻痹对方,然后我们再慢慢折回来找他们。阿赞布丹和他的两个朋友都说有道理,于是我们继续开车,头也没回地出了村庄。大概两公里左右,把车停进路边的树林中,天几乎完全黑了,我们四人分成两组,阿赞布丹的两个朋友分开,各自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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