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我也没给自己一个答案,其实这已经算是有答案了,如果我打定主意不想卖,就会早有选择,这说明心里还是想赚钱,这个念头早就悄悄占据上风。
夏姐的事讲完了,把时间再溯回七八个月之前。
那阵子我还在广州跟高雄成天吃喝玩乐,日子过得好不潇洒。这天接了个电话,屏幕显示居然是“徐先生-冼老板助手”。怎么是他?接通后聊起来,徐先生就跟没事人似的,半字不提上次在香港他和那个什么阿麦的串通好去骗我们,在阿赞南雅施情降术的时候,暗中找阿赞以咒语干扰的事。他笑着说:“田老板,最近生意如何?”
“有什么事直说。”我回答。
徐先生问:“怎么这个态度啊,心情不好吗?”
我很奇怪,是徐先生是真糊涂还是假健忘,但还是压着火气,问他上次为什么又串通别人,非要给冼老板当棍子,处处做招人讨厌的事。徐先生连忙说:“田老板,跟你说实话吧,那件事确定是我老板做的,但那也是被他给骗啦!阿麦真是我的朋友,想给女人落情降也是真,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老板居然暗中跟踪,又找了个更厉害的阿赞背地里给南雅师傅反落情降。他还让我不要说出去,可之前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和南雅师傅的事情,现在怎么还敢再瞒你?唉,总之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真是郁闷。”
听到这番真诚而又无奈的话,我真想相信他,但理智告诉我此人不可信,而且是个天生的狗腿子命,一心给冼老板当枪使,指哪打哪,毫无怨言。不过,上次南雅在香港情降的事,冼老板从头到尾都没正式露面,只是在路上偶遇(也不知道真偶遇还是安排好的)我们,到餐厅吃了顿饭,又跟南雅到大屿山转了半天。就算徐先生说的是真,冼老板当然可以推得干干净净,我们也没证据。于是我说道:“徐先生,那件事不想再提了,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徐先生说道,“冼老板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请你和南雅师傅到香港来,他在新界有所旧宅,虽然不算新,但住起来还是很舒服的。上次的事,我跟他说了半天,告诉他这样做很不好,一方面对南雅师傅不尊敬,二来也是白搭,人家南雅师傅在泰国也是阿赞,田老板也是多年的牌商,怎么可能甘心让你暗中做手脚?冼老板觉得有道理,为了赔礼,于是就想把那栋房子收拾出来,供南雅师傅居住。现在香港很多人都知道泰国佛牌,也想请这些供奉物和做法事,生意肯定比在泰国兴隆得多。那次逛大屿山,我老板听南雅师傅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泰国修建一座属于自己的寺庙,好专心修鲁士法。如果能帮南雅师傅尽快完成心愿,也算是赔罪了,所以,希望南雅师傅能认真考虑。”
我说:“算了吧,你觉得经过上次的事,南雅师傅还能同意跟冼老板有瓜葛?他居然给专门落情降的阿赞师傅落情降,这对南雅师傅来讲是莫大的羞辱。如果不是她心地良善,早就暗中给冼老板下虫降,让他活活被虫子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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