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女半信半疑,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怀疑也没办法,而且阿赞南雅说的也很有道理,让她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施法过程很顺利,我因为没有在场,所以无法描述,事后也没细打听冼老板和徐先生。当牌商三年多,这种施法的场面见得太多了,没有百次也有七八十,没什么可问的,只需知道成功与否就行。
徐先生对我说,施法的时候站街女显得非常痛苦,几乎是惨叫了半宿,按她的描述,就像被一个强壮的黑人男士侵犯了数次,最后那年轻的男鬼才算满意,对她说可以放心了,施法完毕。站街女疼得大哭,说阿赞南雅是在骗她,怎么会这么疼,以前接客也没这样严重。冼老板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你如果不让这个色鬼心满意足,它怎么可能愿意离开你呢,这是好事,你要谢谢南雅师傅才行。
站街女提出,效果现在也看不出来,只知道遭了非人的罪,要半个月后再付钱。冼老板想反对,被阿赞南雅阻拦,称没问题,但不要不讲信用,否则欺骗阿赞师傅没有好处。站街女连连点头说肯定不会。最后,冼老板提出要将站街女的身份证件拍照存留,才放她离去。
次日,我从民宿来到围屋,担心地问那个站街女最后会不会赖账。冼老板哼了声说:“她哪里敢!我有她的身份证件照片,她是香港本地人,为了一万多港币还能逃到国外去吗?我怎么也能找到!”徐先生笑着说老板你运气真好,半毛钱没出,就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可喜可贺。
冼老板又要骂他,我连忙岔开话题,说解决了就好,让冼老板今晚请客,冼老板满口答应。
过了几天,我因为家里有事情要处理,就从香港回到沈阳。照例带了不少礼物,分给家人亲戚和朋友。罗丽仍然在中街的商场当营业员,我去看她的时候,周围两名营业员目光有些不对劲,我能听到她们低声问罗丽什么时候换的男朋友。看来,罗丽已经有了固定男友。
我又想起了马壮,这小子虽然办事不牢,但还是给我提供了很多业务,上次无锡职业学校李老师的事,也是从马壮那个神奇的大厚册子里翻出来的商机。给他打电话约出来吃个饭,讲了李老师在学校教工宿舍撞邪最后跳楼的事。马壮十分惊讶:“田哥,你什么时候接的那桩生意?为什么没告诉我啊,唉!”
“这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知道他惊讶的不是李老师自杀,而是生意的提成,“你放心,阎王爷不会欠小鬼的账,这笔好处费肯定给你,账号没变吧?”马壮连忙笑着说没变没变,我说回家后就用手机给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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