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信说:“不用问,阿赞宋林西傅肯定棱搞定,要系不棱,你就把我的老袋摘下来,当成足球来踢!”我立刻想起那个“狗踢足球”的典故,忍不住笑起来,说你最好还是先咨询一下,免得到时候麻烦。黄诚信无奈地答应,让我等消息。
我这边也没闲着,再次打通黄女士的电话,把情况先转告她。听到这么复杂的施法过程,黄女士连声说好麻烦,如果不成功怎么办。我说只是先告诉你情况,价格方面还没出来,得你首先同意这种施法方式,我们才能继续谈下一步。
“大概要收多少钱?”黄女士问。我说怎么也得五万块钱人民币,还是你们夫妻俩去泰国的费用,要是让阿赞师傅从泰国到广东,还得多加最少一万的辛苦费,但阿赞师傅通常不愿意到国外施法,最好是在泰国,临时需要什么材料也好找。
黄女士犹豫着,让我最后把价格确定再联系她,她也跟丈夫商量商量再说。
后来,黄诚信给我回电话,阿赞宋林说可以施这种法,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婴灵不太容易,而且他之前也没做过,可以尝试一下,收费少五万泰铢。我心想,便宜是便宜,我也能多赚钱,就算到时候不成功,也不能怪商家,夫妻同房一次哪能就怀孕?那机率真不高。
阿赞宋林果然给优惠,他收三万人民币,我也不多赚,就加一万。把这个价格告诉给黄女士,她说:“去泰国要四万,请法师从泰国到广东就要五万……可要是没效果怎么办,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问题就在这,”我回答,“夫妻同房不可能一次就受孕,但对法师来说,因为没受孕而导致的施法失败,不能把损失算在法师身上,这也不公平。所以,这种事只能双方自愿,你要是能找到别的办法解决,就尽量别用这种。说实话,如果客户是大富翁,不差钱,非要生男孩出来,那么大的家业得有人继承,那还真不是问题。但对普通家庭来讲,也确实不好办,你自己考虑考虑。”
黄女士叹了口气:“要是有别的办法可想,谁会托人找什么泰国法师?我都觉得自己很可笑。”我连忙说别这么想,全家人好好商量商量,要是非想生男孩不可,就算算是否可以接受这种不确定的结果。
几天后,我忽然想起香港冼老板认识的那个站街女来,就给徐先生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付清尾款。徐先生沮丧地说:“人都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老板天天骂我没用,让我务必把她找到。去查过她的身份证件,竟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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