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灵蜡没那么神奇,它只能测出哪里有阴气邪气、多大的强度、在什么方位,找不到谁下的蛊。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到幕后者,而是先治疮。建议你们到泰国去,因为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是种的阴疮还是蛊疮,这是两种不同的症状,前者要找人施法驱邪,后者要用到虫降粉来解。
“您刚从曼谷来北京,我们就要再折腾回去?”戴女士问道。我说那也可以把法师请到北京来,有位叫阿赞南雅的女法师,目前暂居香港,可以让她来看看,但不能保证肯定解决,因为虫降的情况很特殊,它不同于普通的降头,要有相应的解降粉才行。就像毒药和解药的关系,也像锁头和和钥匙的关系。
戴女士问道:“这么复杂啊,那有没有万能的钥匙来解?”我说那就要求这位阿赞非常擅长解虫降,有很多种解降粉,了解世上绝大多数的虫降各类,这样才可以。我说的那位阿赞南雅师傅对虫降很内行,但毕竟不敢打保票,你们要是觉得想试试,就帮她订好机票过来,但解不开也要收辛苦费,最少一万块钱人民币。
刚说完,还没等戴先生夫妻回答,看到卧室门打开,那个老太太探出头来,生气地说:“不行,这不就是骗人吗?治不好也收钱,那还用得着你找?我这认识好几个大仙呢!儿子,你别跟这儿瞎耽误功夫了,赶紧带小辉出国,去美国、澳大利亚治,不行就上欧洲,我就不信现在还有治不好的病!”
“您还真别这较劲,”我笑着,“现在医学治不好的病多着呢,别说这种查不出病因的邪病,光癌症就多少种?还有糖尿病、类风湿、痛风和红斑狼疮,这些病听起来不起眼,但在哪国也没法治。”老太太很生气,还想说什么,戴先生连忙过去,让他母亲行回房间,并把门关好。但我看到他们俩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都带着三分疑惑,明显是不太相信。
我说:“你们也看到灵蜡的效果,这东西可没法做假,你儿子身上的阴气肯定是有。之前我在北京三里屯白家庄西里那边开过一年多佛牌店,不信可以打听打听,佛牌店楼上有户姓商的人家,他老婆死去后闹鬼,都是我找法师给治好的,附近邻居都知道。我说这是邪病或者蛊疮,那肯定就是,错不了。”
两人互相看看,戴女士笑着说并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有些犹豫,要是治不好,花钱倒在其次,还有可能耽误病情。我说你们不找法师,就不耽误病情吗?云南蛊虫和东南亚的巫术,现在根本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你自己就是云南人,应该知道云南蛊虫的厉害。如果有中蛊的人,医院能治吗?
“还真是不能治,”戴女士对她丈夫说,“解放前滇西那边的苗女基本都会给丈夫下蛊,必须一辈子不能变心,否则超过半个月不回家就会生恶疮,直到烂死。好像八十年代的时候还有呢,后来政府管了,那些懂养蛊的苗女都要躲风头,慢慢就越来越少,但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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