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这毕竟不是光彩事,最后你也不要向人提及。”
阿亮问:“为什么不能提?”我告诉他,地童古曼极阴,有些人对它们非常忌讳,如果你说出去,就等于让他们知道你也见到过这东西,难免会有人说你也沾过阴气,有的人甚至十分忌讳这种事,会躲得你远远的。
“我靠他妈的,那可不行!”阿亮说,“老子靠的就是给明星当助理吃饭,要是这样,我还怎么在圈子里混下去。”我笑着说那你保密就行。阿亮哼了声,说这东西不但难看,味道也很难闻,臊气冲天。
听他这么说,我也觉得是这样,有股淡淡的臊臭味道。其实地童古曼、人胎路过这些东西不会有臊臭味,虽然是干尸,但已经被阿赞师傅炮制过,首先在东南亚的烈日下曝晒十几天,就已经把尸体中几乎所有的水分全都晒干,有的还要浸在混有各种植物和花粉的液体中,甚至要刷金粉,早就没了异味。但这尊地童古曼却有比较明显的臊气,让我觉得奇怪。
将鼻子凑近去闻,看来并不是幻觉,真有味道,而且更加明显。这股味就跟人的尿臊性一样,没任何差别。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泰国的那桩生意,也就是美女眉卡父亲的朋友,那个打光棍的生意人。他供奉在家里能招赌运的二哥丰被牌友故意淋尿,害他大输特输。好在二哥丰只是正牌,而这地童古曼却是阴物。思来想去,我开始怀疑那个在L姐还没出名之前就跟她对戏的年轻女艺人,也就是故意好几次打她嘴巴的那位。
“这东西交给我处理吧,”我说,“不然留着是个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害人。”阿亮连连点头,让我尽快拿走。把地童古曼包在红布中,我让阿亮把那几样供品给处理掉。从电梯下来时,我问阿亮之前跟L姐对过戏、后来出车祸的那位女演员是否认识。
阿亮说:“你说林美?她腰椎被撞断了,后半生只能瘫在床上。”我说还真惨,又问他是否知道那个林美住在哪家医院,或者家在哪里。阿亮看着我,说你问这个有什么用,我说只是好奇,阿亮摇摇头,并不清楚那个林美小姐的家。
搭阿亮的汽车回徐先生家,他告诉我,L姐说是要有创新,要用纪录片的方式来拍戏,将摄像机放在床头柜上,对着床,所有剧组人员都要出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俩,还要反锁。黄导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顺着L姐,谁想到被L姐给搞死。我已经对这些事没有兴趣,只想着这尊地童古曼要怎么处理。
半路我下了车,给高雄打电话说了情况,他说:“从没听说过地童古曼还有尿臊味,可能是被淋过尿?你送到机场去吧,我告诉曼谷航空的空姐,再飞香港时取回来。”我说刚好我要从香港回泰国,顺便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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