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制成域耶了,”阿赞布丹指着经咒说,“但并没被使用,却埋在那个尖塔下面继续加持,不知道这个吉蔑阴咒有多厉害。”阿赞JKE笑着说再厉害也没有鬼王派心咒厉害,而且阿赞打鲁已经死掉,多说无用。
帕潘问:“鬼王派心咒东南亚第一吗?”阿赞JKE说那当然。阿赞糯摇摇头,说哪里有什么东南亚第一的巫咒,高棉吉蔑阴咒也很霸道,他师父阿赞打鲁就练得很厉害,几年前有个会飞头降的黑衣阿赞跟他斗降,第三天就七孔流血而死。
阿赞JKE说道:“那是他没遇到鬼王派降头术。”两人还要争执,我看到帕潘的眼神中有几分疑惑,生怕他看出什么猫腻来,心想这个阿赞JKE真是管不住自己,他太自负,之前我和高雄已经嘱咐过,千万不要向帕潘他们透露自己是鬼王派的,免得节外生枝,现在阿赞JKE还是忍不住。于是我就打圆场说别争了,我们还是赶紧连夜出发回到那马旺,这地方阴气太重,我可受不了。
将彭马的骨骸都放进背包,再塞进后备箱,帕潘开车原路返回。没有了甘森这个活地图,帕潘和阿赞糯全凭记忆苦苦思索,直到天亮,总算开出这片深山。一路来到那马旺,汽车的油箱都快见底了,我看到仪表上加油的红色指示灯始终在闪,帕潘笑着说:“再多开十公里都得抛锚,我们运气真他妈的好。”
“那是因为有我和田力!”高雄说,帕潘连连说没错,在那马旺吃过饭,给汽车加满油,我们找了家很简陋的旅馆落脚,都困得不行,大家好好地补了个觉,直到下午才爬起来。
晚饭时,帕潘说车上现在有灵体山魈和修法鬼尸骨这两样东西,再想从博当口岸过境是不用想了,只能绕路偷偷翻过边境。他说:“从泰国进柬埔寨容易,反过来就难,因为柬国太穷,到现在也有不少难民总想往泰国跑。所以我们从博当进柬埔寨的时候,搜查没那么严格,要是回泰国就很严,放在座椅下面的枪也难保住,好在那是把旧猎枪,我压根也没打算带回泰国。”
阿赞JKE说:“山魈和修法鬼尸骨没地方藏,那我们怎么走?难道想你说的,要从扁担山徒步爬到泰国去吗?”我心想这可是要命的事,
幸好帕潘大笑着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在柬埔寨人头熟,在博当口岸有好几家运输公司,将山魈和修法鬼尸骨让他们托运回泰国就可以,由我来搞定。”我们都松了口气,任务已经完成,就不用开夜车了,晚上我们仍然在那马旺留宿,清晨出发,一路长话短说,除了在湄公河的时候等了两天渔轮,路上还算顺利。回到罗勇后,帕潘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刚好从陆姐的旅游公司门前路过,还把速度放慢。高雄看着他,帕潘脸上似笑非笑,最后干脆把车停下。
高雄推开车门,我也下去,正巧陆姐和两个人走出来,看到我和高雄就愣了,连忙迎上来:“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笑着说刚从博当口岸开车回罗勇,就先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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