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宝店又呆了七八天,高雄的卧底大巴司机汇报说刘心美上班了,没看出有任何生过病刚好的迹象,脸色很红润,气色非常好,明显是在撒谎。高雄想尽办法也没打听出有关阿赞桑坤在泰国的消息,这个阿赞之前在印尼修法,也是深居简出型的,所掌握的印尼他拉牙阴咒,连很多泰国老牌阿赞都不甚了解,所以阿赞桑坤来到泰国也没什么人关注,现在更是凭空消失。
高雄告诉我,不用在泰国这么死等,如果我有生意要接,就尽管出去活动,他会继续利用关系网,在泰国最大限度地打听阿赞桑坤的消息,同时监视刘心美。听他这么说,我心想还是真的要抓紧做生意了,这段时间没少破财,之前借给罗丽老公的叔叔家一万块,前阵子支付阿赞达林康辛苦费一万块,两万块钱可不容易赚回来。
但光凭曹先生请牌的事,我要掏钱买机票回沈阳,多少有些不值得。就算曹先生最后请了块佛牌,也就是赚个两三千,还不够路费的。于是,我又努力地在网络上寻找商机,同时给马壮打电话,让他从那个神奇的大厚册子里再整理整理,把有价值的信息多发我几条。
两天后,我收集了好几条客户消息,有广州和杭州的,也包括曹先生那条。他还真给我QQ留过言,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内,好在北京碰个面。于是我好好安排行程,买了回广州的票,先从曼谷飞回去。
广州的这位客户是个有钱人,生意伙伴欠他几百万不给,他很郁闷,几年前托人由泰国请过佛牌,现在又想请一尊效果好的古曼童,希望能转运成愿。在广州谈完事,我又马不停蹄地乘火来到杭州。年末了,杭州气温仍然比东北高不少,再加上有西湖的水蒸气,所以没想象中那么冷。这客户是建德的姑娘,在杭州工作,皮肤好,身体苗条,但长相很平平。我在杭州看到的女性,无论多大年龄,还真就没过过像北方姑娘那么丰满和健壮的,都很匀称。江浙人没有北方人那么爱吃肉喝酒,所以身材保持得好。
这姑娘是想做情降,当然只是初步谈谈,我也就是为了到处多逛逛,否则不会为了谈这种八字没一撇的生意特地跑去杭州。为了顺便散心,我还跟这女孩到龙井山里的茶楼喝的茶,可惜桂花已经落光。这女孩的男友已经跟她分手,现在她是独居,反正也没什么事,傍晚又陪我到吴山欣赏那趟解放前的老洋房别墅,个个都有历史,听说都是天价,而且也没人愿意卖。
跟她在西湖边一面走一面聊,我俩谈得很热乎,她可能是觉得我不像坏人,说话也没那么多戒备。我也单身久了,忽然头脑发热,右手就自己伸了出去,搂着她的腰。这姑娘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也没怎么拒绝,该怎么说话还怎么聊天,有说有笑。直到很晚我送她到公交车站,两人才分开。
在附近找了家旅店,我心想现在的女孩真是难以理解。做情降可不算便宜,能花钱做这个,应该说明对男友很有感情才对。但我搂着她却也不拒绝,说明这姑娘并不保守,岂不是矛盾?女人心真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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