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错,我也没跟他客气,就挑了一块绘有老虎的宾灵牌。他的出货价是一万泰铢,我只要卖出去,最少也能净赚三千块钱人民币。闲聊中,我想起之前高雄和沙明找过他的事,就开始慢慢往这方面话题上扯。阿赞糯似乎对帕潘意见很大:“我和他合作好几年,没想到这半年,他除请牌之外施法生意都不找我,而去找你们认识的那位阿赞布丹。我知道法力不如他,但平时帕潘居然也不来,以前我们可是经常喝酒的!”
从阿赞糯愤愤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对帕潘很不满意,而且这应该是个性格比较直的人,否则换成我和高雄,就算有这个意思,也不会讲得这么直白。所以我觉得想拉拢他并不难,主要是得他让觉得,你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于是,我也开始吐槽帕潘,说自从那次从柬埔寨深山把路边尸骨从七头灵塔底下挖出运回来之后,帕潘就总催促我们。他没修过法,也不知道加持修法鬼的尸骨有多难,因为这个事,前几天还跟高雄在电话里吵架。
“只有修法者,才知道加持极阴物的困难!”阿赞糯点点头。看到有效果,我又想,关于和刘心美之间的过节,我们并没对任何外人提起过,也包括帕潘。但现在我认为,要想真正拉拢阿赞糯,就应该让他多知道些事情。于是我就说了之前在清迈有个叫刘心美的女导游,用阴神像坑了我表哥,我跟高老板和阿赞布丹过去把它破坏掉,这个刘心美就暗中搞事,从印尼请来一位叫阿赞桑坤的黑衣降头师,差点儿把我和高老板弄死。最后要不是有阿赞JKE帮忙,我们就完了。
“你说阿赞桑坤?”阿赞糯瞪大眼睛。
我点头:“是,怎么你认识?”
阿赞糯说:“当然了!那个阿赞桑坤行事很神秘,通常没几个人了解,但我师父阿赞打鲁却知道。七八年前,我师父跟阿赞桑坤还在泗务见过面,两人一个修高棉吉蔑咒,一个修印尼他拉牙控灵咒,都是古代比较隐秘的阴咒,互相还有交流。去年我听人说阿赞桑坤来到泰国,但不知道来做什么,没想到是找你们的晦气!”
“就是来找我们的,”我回答,“不过,后来他也被阿赞JKE和阿赞布丹给搞死,回到印尼就咽气了。”阿赞糯更惊讶,说阿赞打鲁以前对他讲起过,印尼的他拉牙控灵咒十分厉害,如果掌握完整法本,在斗降的时候很占上风,因为这种阴咒全东南亚也没几个人掌握。我笑着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知道槟城鬼王吧,他的鬼王心咒也厉害,所以阿赞桑坤还是不够格。
听我讲完经过,阿赞糯才知道阿赞布丹和阿赞JKE居然是鬼王的徒弟,显得十分佩服,并表示出以后希望能跟阿赞JKE多多交流的意愿。我大度地说:“这都不算什么,如果我们以后诚意合作,那就是朋友。对待朋友就得用真心,推心置腹才行,可不能像有些人那样,现用现交。骑摩托车的时候怎么都好,有了汽车就立刻把摩托车扔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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