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不清楚,但能听到女婴在襁褓里动弹,还发出“嗯嗯”的声音。几分钟过去,忽然又听到那女婴发出“嘎嘎”的怪叫,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叫声,就是之前我听过的那种。随着鲁士维打的经咒提高,这女婴发出的“嘎嘎”、“格格”声不时响起,听语气似乎在跟谁对话。
忽然,我听到从鱼缸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搅水声,似乎里面的鱼都在跳动。鲁士维打继续施咒,鱼缸里闹得更厉害,还有嘭嘭的相撞声,我甚至怀疑那些鱼会不会冲破缸盖跳出来。
七八分钟后,鲁士维打停止施咒,助手跑过去打开灯,这时,所有人都朝鱼缸的方向看过去,见那缸里的鱼还在跳,有两条跳得很高,都撞在缸顶盖上。我心想,就算鱼缸暂时断了电,但水中的氧气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消耗光。再看女婴,睁着两只大眼睛,似乎有些茫然,然后咧开嘴大哭。
夏夫人连忙抱起来哄,过了半分钟左右,那些鱼缸里的鱼才不再跳动,继续慢慢游着。
“已经与附在女婴体的阴灵沟通过,”鲁士维打说,“它就是之前我加持的半天半地古曼童中的婴胎。因为供奉者许愿后成愿却没按承诺来还,所以它很生气。”
高雄问:“有没有说具体些?”
鲁士维打回答:“它说为什么比我小,为什么不是跟我一样大,骗我。”我把这番话转述给夏家的六个人,他们都面面相觑,在我观察下,看到只有夏老板夫妻神色不太对劲。他们俩很隐蔽地互相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夏老板,你该说实话了。”我说。夏老板反问我什么意思,他没明白。我又看向夏夫人,她立刻低着头去哄女儿,假装没注意。夏老板的父亲说你不要转移注意力,明明是你们搞鬼,把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在泰国卖给我儿子,现在影响到小孩,你们还打岔。
我说:“这事你们得问夏老板,当然也可以不承认,但你们都看到了,小女婴现在被婴灵附体,因为它觉得你们没有按许下条件来还愿。它说要出去,就是冲破经咒的禁锢,到外面去,自然就是附着女婴。你们说不说实话都无所谓,但现在小女孩是无辜的,不说实话,就算你们把黑锅硬推在我俩身上,只能让女婴的情况更加恶化,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推托责任!”夏老板的母亲生气地说,“我儿子都说了什么事也没有,你们揪住不放有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们俩,要是再蒙骗下去,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高雄靠坐在沙发上面:“老太太,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你儿子,他没有向大家隐瞒什么,看着他的眼睛说。”夏老板母亲很气愤,说我儿子肯定不会对父母和家人说谎。高雄坚持要让他问,夏老板的母亲只好把脸转向儿子,问他有没有瞒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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