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旅馆老板的帮助下,将曹教授拖回旅馆,他脸上全都是鲜血,也不知道伤口在哪。清洗后发现就是从鼻子流出来的,但没有伤痕,鼻子和脸都没被打。
发生这种事,两名老友也不敢继续和曹教授同行旅游,把他护送回沈阳。曹教授的老伴开始动用关系,在沈阳四处寻医问药,可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曹教授的怪病仍然没有好转,平均五六天就犯一次,不是无故流鼻血,就是半夜梦游被打。开始只是流鼻血,再就是嘴里流血,常常一觉醒来,发现脸上和枕头边全是嘴里流出来的血迹。曹教授想请长假治病,但又不能,因为他现在正在带四个博士生,眼看着就毕业了,如果现在中断,对他今后的教授职称和工作前景都有很大影响,所以只好挺着。
上课的时候,曹教授在讲台上放着两大块毛巾,准备随时擦血。而几乎全校都知道曹教授的这种怪毛病,别看学生们在听课的时候三心二意,现在有这种事,所有学生都成了志愿者,无数双眼睛都在监督曹教授的脸。只要他开始口鼻流血,就立刻出言提示,类似警报器,让曹教授非常尴尬。
“无故流血还梦游……”我想了想,“有没有可能是医院没检查出来的什么病症?”
木老师说:“北京都去过啦,也查不出来啊!”我说怎么北京也去了,木老师说可不是吗,先去的协和,又去的301和安定医院查精神方面,都没结果。
我说:“这还真挺奇怪的啊,好端端的流什么血呢,精神还没事。”木老师说他毕竟是曹教授的学生,私交不错,那天去看望的时候,曹教授夫人请他帮着想想门路,看有没有什么专家或者老中医专门能治这种怪病的。木老师表示很为难,他并没有曹教授那么高的地位和身份,曹教授都没辙,他能有什么办法。
“上周末我所在的计算机系到饭店聚餐,”木老师给我倒酒,“大家谈起曹教授得怪病的事,系主任李雪说她以前有个学生叫田力,现在是在泰国卖佛牌的,那次同学聚会还请她参加,听说好像是专门能治这种奇奇怪怪、医院治不好的邪病。我就要了你的QQ号码,给你留言了。”我点点头,从脖子中拽出灵蜡项链,告诉木老师这东西的功效,但仅仅只剩下蜡底和残留的棉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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