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也用样用两根手指拈过来,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估计可能是头发。猜功又看了半天,这才确定没东西,慢慢把门推开进去。我和高雄闪身跟进,轻轻关好门,打开电灯,屋里很是整洁,并没有发现刘心美的照片相框等物,只在抽屉里看到有个钱包,里面有刘心美的中国大陆居民身份证,这才确信就是她家。
“没有水,冰箱也空的?”我惊讶地发现,刘心美家中居然没有可供饮用的水,也看不到有电水壶和瓶、桶装水,冰箱里空空如也,什么食物都没有。
高雄说:“很明显,这个刘心美平时没少结仇,她很谨慎,怕有人潜入家中在水和食物里下降头粉等物。”我很难理解,居然有这种人?难怪之前沙明说,刘心美经常在下班后,路过不同的便利店去买瓶装水和汉堡、面包等速食,从不进餐馆,原来就是这个原因。这让我更加感叹,真是个对自己也够狠心的女人,换成谁都受不了长年这样。
既然没办法下降头油,就只能由我安装窃听器了。这种窃听器非常小巧,呈圆形,就像个黑钮扣,背面有胶纸,可以粘到任何物体的表面。我和高雄找来找去,最后决定放进天花板的灯罩上方,那个地方在下面是看不到的,非常隐蔽,收声效果也好。全都弄好后,我们就悄悄退出房间,猜功把那两根女人的长发再次夹回门缝,连夜顺原路回到曼谷。
刘心美到巴蜀带团还没回来,接收器的耳机中总是悄无声息。高雄让沙明拿着接收器,由他负责监听。
接下来,我们决定给帕潘的家里也安一个。那天找到机会,阿赞糯找帕潘喝酒,而他称已经带着某中国旅行团去披集旅游,明天下午才回来。高雄照样雇猜功潜入帕潘的家,我也在天花板的灯罩上安装好窃听器,同样把接收器交给沙明。
几天后阿赞糯打来电话,说他上午去罗勇办事情,顺便到KK旅游公司找帕潘吃饭。他并没同意,说很忙,一会儿就要出去。但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太爽,怒冲冲的。他就假装先告辞,开着车到路口边停下,回头观察。看到帕潘从旅游公司出来,开车朝反方向出发,阿赞糯就调头悄悄跟着,最后看到帕潘在某公寓停住,进去了,等了半小时也没出来,阿赞糯只好记下地址离开,路上给我打电话汇报。
“谢谢你了,”我笑着,“我会把这个信息告诉给高老板,让他找人过去盯着。”
阿赞糯说:“你们最好不要大意,我很了解帕潘,他这人贪财心狠,生气的时候分两种,一是表现出来的不满,二是表情愤怒但却不说话,前者还好解决,后者说明他已经很愤怒,要对什么人下黑手。”记下阿赞糯提供的地址,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打给高雄,他同意现在就打电话给个比较熟的朋友,几年前从中国跑路到泰国躲赌债,游手好闲,给几个钱什么事都肯做,就让他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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