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龙玉梅去世,龙宋林感应到她的阴灵是想找黄诚信报仇,于是就给他下了蛊粉。最后了解到实情,龙宋林又改变主意,放过了黄诚信。几年后,黄诚信又来找他,称已经在泰国生活,那里有很多修法的法师,称为“阿赞”,劝龙宋林也过去修行,还能赚钱。龙宋林对钱没什么要求,但却很希望自己的法术能提高,那样就不会出现村长的惨事,于是动了心,最后决定跟着黄诚信来到泰国。但他并没立刻开始承接生意,而是先经某白衣阿赞介绍,到泰北的深山中跟着那白衣阿赞师傅修东南亚法术,一学就是四五年,后来才出来,我和高雄也就跟他认识了。
听完阿赞宋林的讲述,我和高雄还有阿赞南雅这才对他有了更深了解。
“你有多久没有回村寨去了?”我问。
阿赞宋林说:“自从到泰国就再没回去过,也有六七年吧。可惜现在身体不适,否则我是肯定要亲自回去的。”
吴敌问:“不知道那些村民是否还会对你有敌意?”阿赞宋林没说话。看来,这个答案等我们到了村里就能知道吧。
为了不让村民们误会,我们也没必要偷走去,我用手机给阿赞宋林录了段视频片段,让他来口述,告诉村民们这三位是他的朋友,因为自己身体原因,就委托他人回老宅取些东西出来,是一本祖传的巫咒册,希望村民们不要为难他们。
转眼到了日子,在出发之前,为防止万一的突发事件,高雄让阿赞布丹用最隐蔽的方式带些降头油,不然在机场很难过安检。最后阿赞布丹把降头粉末撒在我随身背着的皮包夹层里,粉末的颜色与皮包夹层衬里相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顺利过安检,我、高雄和阿赞布丹乘飞机从曼谷来到广州,转火车坐到南宁,再到北海。从市区往东北方向走,从县城到乡村,地势越来越复杂,都翻山越岭。在乡里雇了辆面包车,司机以前在附近数十个村里干过收鸡鸭的活儿,对方圆几百公里的村落都很熟悉。收了我们两百块钱,高雄向司机出示阿赞宋林写的地址,这司机表示能找到,以前去过他片村寨,痛快地答应下来。但已经快傍晚,要明天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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