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沫跳到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几户人家的灯纷纷亮了起来,其中包括她母亲那间,但都没人出来。
左侧下方就是刘红住的屋子,屋里的灯亮了,有刘红在发牢骚的声音,接着“喀嚓”一声,有人在扭动门锁。
原本要直接进屋的寒沫心思停了停,急忙转进了右方的厕所里。
虽然屋子里面自带厕所,但有些人半夜还是会出来上厕所的。
“啪”的一声将厕所灯按亮,在里面呆了一两分钟,寒沫便出去了。正好看见院子里刘红的弟弟正在抽着烟。
见着寒沫,刘松征了一征,接着对寒沫点了个头:“被吵醒了哈?”
寒沫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朝着王秀云的屋子走去,进了房间,转身把门锁上。
王秀云正坐在床边,正一幅睡不醒的模样,见着寒沫随意的问了句:“去上厕所了?有没有听见声音啊?好大声,是不是谁的车胎爆了啊?”
寒沫“嗯”了一声,然后趴到床上去,有些啼笑皆非:“妈,我怎么知道,不过听起来要比车胎爆掉的声音小吧?睡吧,明早起来听她们说就知道了。”
“哦……”王秀云点点头,也着实困,就又躺在床上睡了。
而寒沫在床上躺着,心里面想着那两个麻袋里的钱全归了她,心情不禁有些激动与做梦一样的感觉,母亲还在旁边,她不能激动的太明显,关了灯,侧着身子睡下,一夜安眠。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寒沫就被一阵吵吵嚷嚷的喧闹声,她睡熟了各方面能力就下降了,第二天稍微有点醒来的意识就马上被吵醒了。
揉了揉额头,望了眼窗外,院子里却一个人没有,连王秀云也不见了。
声音越发的大,依稀听见“死人了”
“七个人……”“枪杀……”
不禁有些好笑,昨晚那么大的动静居然没人出去查看,到今早上才发现。
寒沫抬头一望,只见院子对面不远的一排楼房上站了不少的人,那里正是案发的那条马路那里。
嘴角勾了勾,寒沫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才慢悠悠的踱去看热闹。
马路的入口处也聚集了不少人,今天不少店铺都没开门,都赶来看热闹了,这些人表情凝重,议论纷纷,还有一群混混??在一起,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也是,像这种小地方的混混,一般打架拿把刀和钢管都顶天了,谁见过枪啊?
寒沫凑了过去,没发现王秀云,又往里挤了挤,小镇上的人几乎都来了,将这条本就不宽敞的马路挤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寒沫费了一番力气才挤到一个水沟旁,沿着水沟进去直接上了楼房,下面根本走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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