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安野被寒衣在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安野转身拧腰,在哗啦啦的大雨里,脚一滑,摔坐在地上,懵了。
安野摸了一下自己湿透的头发,然后看了一眼地上散架的伞,之后又看向寒衣,歪头想不明白了。
寒衣打着伞,居高临下,满脸不屑,“25岁的老光棍,你可长点心吧!”
“啊?”安野疑惑,这话寒衣是不是和自己说过,怎么今天又说这种话了。
余萍招招手,示意安野到这里避雨,实在是看不过眼,安野实在是太呆了,怪不得寒衣总是欺负他。
安野摸摸脑袋,走到余萍身后侍立,劝道:“小姐,外面天寒,还是进去暖暖吧。”
余萍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雨,良久才问道:“安野,你知道寒衣没说的那个人是谁吗?”
安野震惊,抿抿唇,强装镇定说道:“安野不知,寒衣没和在下说过这个,小姐恕罪。”
余萍垂下眸子,“这样啊。”
安野缓缓吐了口气,虽然刚刚寒衣踹了他一脚,但是他不会在背后说寒衣不愿说的事的。虽然会隐瞒小姐,但是,这样的话,他觉得对谁都好。
余萍轻轻笑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寒衣心里想的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什么都知道啊。”她幽幽叹气,眼神迷离。
“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事啊,他是,那样优秀的人,有再多人爱他我都不奇怪。”
“小姐。”安野嗫嚅。
“我不怪你,毕竟谁都有秘密,你帮寒衣保守秘密是对的。我也不怪寒衣,我为什么要怪一个女人从未说出口的爱情呢。这是不对的,我不能那样做,爱情是自由的。我能管制一切,用权利,用金钱,用阴谋,但唯有爱情是我无法管制的。
“它是自由的表率,而我想让寒衣自由。”
“我不能总让寒衣这样跟着我,这样在阴谋里挣扎,这不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这不对。我已经不对了,不能也让其他人和我一样,这会很让人难过的。”
“寒衣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想要对着好的人,也有想要报复的人,不能什么都以我为中心。就像今天一样,连心里的想法,都不敢完全说出来,这不自由,这不是寒衣该过的生活。”
“安野,你也是一样。我希望你也能自由。”
余萍定定看他,眼中带光。安野仔细看去,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安野慢慢单膝跪地,“公主,安野不想要自由,安野只想在您身边供您驱策,为您杀敌,这是安野唯一的价值。”
“你是秦真培养的人,不用如此,我不怪你。”
安野只是看着地面,声音坚定,“公主,自从您选中安野,安野的主人就只有公主您。您若是不要安野,安野就像是被主人不信任力量,而抛弃的野狗,只有一死,以证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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