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菜色,酒液也是罕见的。
这一顿接风宴下来,宾主尽欢。
撤下吃食,上了些点心,楚荆歌和陆明两人说起东海的情况,又是一顿闲聊。
此时外面明月高升,外面行人愈多,声音也不复之前的稀少。
醉仙居这个时候最忙碌,楚荆歌依旧在闲聊。
也正是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不同的声音,似乎是有人不满于三楼雅间被人订满,正在找事。
楚荆歌顿了一下,说道:“东海这方面的上下事宜,全仰赖于陆兄打点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
小二推门进来看到三人,赔笑道:“三位,现在醉仙居中客满,不知道三位能否让出一处雅间,这顿酒席,老板娘说免单了。”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穿着白衣,剑眉星目,脸上带着不悦神色的年轻人走进雅间,又看到了楚荆歌,愣神一下,才笑道:“原来是你。”
楚荆歌不明所以。
陆明拉了一下楚荆歌,低声道:“这位是北辰府行馆的主事瞿通龄,今次怕是北辰府也有年轻一代的弟子来了。”
“北辰府的人?”楚荆歌没看陆明,而是站起来,极有压迫力的走到这位名为瞿通龄的北辰府弟子面前,“你认识我?”
“在河北道,河南道,南荒三界边界线上,你恐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难道你认为我会不认识你?”瞿通龄冷笑一声,“这在东海,没有鹤鸣山的前辈在,若是和那时候一般行事,恐怕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北辰府的年轻一代弟子和楚荆歌积怨极深。
上一次在河北道以及南荒三界的围剿过程中,北辰府都是下了大力气的,只是没想到被楚荆歌杀出重围,更是损失严重。当然了,最精锐的那些年轻弟子,都还没出手。
楚荆歌顿时笑了起来:“你是灵台境界的修行者,认为和别人不同?还是说在东海,我就要夹着尾巴行事做人?这是谁家的道理?北辰府的道理吗?”
“不,单纯是针对你的道理。”瞿通龄背后,一名年轻人走到人前。
他的脸上,带着冷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