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年都有想要以力破法的冲动，但是到了最终时刻，都未曾成功过，那种强大的天堑，就像是阻隔了天人的支柱，除非是能打断这样的支柱，不然的话，是绝对无法成功的。
白谒陵听到白衣男子这样说之后，神情微微沉了下来。
以力破法啊……
天底下能人辈出，但是到了最后，除了那些千年之前的修行者，古老时代的那些人能做到以力破法之外，到了现在为止，白谒陵尚未听到有人做到了这一步。
“以力破法实在是太艰难了。如果说斩断缘法纠缠只不过是一种天堑的话，那么以力破法的难度，就像是让人撕开世界壁垒，前往更远阔的疆域进行修行。这本身上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在这个上面，我们都是失败者，无法对你指点什么，所有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来摸索，楚荆歌你真的想好了吗？”白谒陵问道。
楚荆歌点点头：“我的确是有想过走以力破法的道路。而且当初我在南荒三界的时候，也曾经走过一次，只不过是规则不同，很容易就成为先天境界的修行者。但是在这个人间界之下，很多的东西都开始变得不同，我想要成为先天境界的修行者，将会增加非常多的难度。这几天的时间，虽然刚刚回到鹤鸣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要不要走这条道路。”
这是大实话，任何人在做这样的决定之前，都必须要思考很长的时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决定了接下来的道路应该如何前行。如果说楚荆歌选择了以力破法的道路，就是选择了一条荆棘遍布的道路。而且可能努力到了最后，都无法看到希望的出现。
但是，如果是斩断缘法纠缠的话，很多事情上面，白谒陵和白衣男子都能给予楚荆歌非常大的指点，这些源自于过来人的经验，能在某些时候，对楚荆歌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会尊重你的抉择。毕竟修行在于个人，不可能全面地听从于别人的说法。就算是让你真的走上我们的道路，最终所得到的成就，也只不过是在我们的之下，而绝对无法超越，这就是为什么成为先天境界之后，很多人致力于开辟出新的道路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继续走下去，只不过是不断地重复而已，唯有开辟，才能看到属于自己的希望。你是非常幸运的，至少还有鹤鸣山作为后盾。有一些江湖上的修行者，无门无派，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散修，很多时候，摸索了半辈子的时间，到最终所得到的成就，也只不过是宗门弟子一半还要低。”白谒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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