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我要跟我弟弟同甘共苦,因此他不愿,我也不愿。”
“……”
紧随而来的,竟然毫无例外,全部都选择不去接受烙印。
这让围观的众人顿时变得错愕了起来,这到底算什么事?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眼前的这些人竟然都没有愿意的?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烙印命格,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他们竟然还不愿意,而且还是没有一个愿意的,怪事了。”
“不要给我啊,多可惜了,这个名额。”
“话说烙印命格其实也没什么,似乎只是让御龙宗知道自己的生命衰弱变化,与行踪路线,却是能换来如此多让人渴望的一切,这都不愿意,实在令人费解啊。”
就在周围议论声一片的时候,严隐双眸一凝,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各位都是不愿意接受烙印了?”
众人不语,神色各异。
“很好……来人!把这群人全部给我抓起来!听候发落!!”严隐眼眸忽然凶光毕露,语气也是为之变得森然起来。
“什么?!”
众人听此一言,都是为之大惊失色,不明白为何突然就变脸了,之前一直再说很好,还以为严隐的确不在意,没想到当众人都已经说完之后,竟然来此一出,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随着严隐话锋一转,一声令下,守在周围的三纹精英弟子猛地靠了过来,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凭什么抓我们!不是说好烙印是你随我愿的吗?俺不服!!”牛大铁喘着重息,捏着粗壮的拳头,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大声怒吼。
话落便打算大脚往前踏去,与严隐理论理论。
“渣渣给我安静点可以?”就在牛大铁前脚踏出之时,一道影子出现在其脚下遮住了日光,愕然抬头望去,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凌厉踩在他的脸庞之上,不耐烦的声音也是随之而来。
“啊——”牛大铁脸庞被踩地生疼,五官为之揉在一起,面目发麻,大手抬起打算将那大腿抓住扳断。
然而那道人影大脚一旋转,袍服飘然间,牛大铁双腿如同灌铅了一般,深深陷入雪地之中,踩着地面,大腿也是变得颤抖起来。
僵持片刻,终究是忍不住失声痛喊而出,双腿跪倒,那双粗壮的大手攀上大腿却是竟然无法挪动分毫。
“好了!你也是个总堂长了,何必与一个罪奴计较?”凌子羽摆了摆手说道。
“是!”总堂长嘴角噙着一抹不屑,额前一束发丝飘飘,轻身翻腾一跃便是出现在不远处。
牛大铁双手颤抖捂住血肉模糊的脸面,不断在低吟嘶吼,看地周围围观的弟子们触目心惊。
“龙血域总堂长,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那个叫牛大铁的只能说他不幸运,惹了总堂长。”
“素闻打起架来极为之不要命,除非将其一击必杀,否则就算自损一千也要伤你八百,人称武痴与剑痴,龙牙齐名。”
“不过剑痴为人倒是好了许多,为人没有什么架子,稳重善良。”
“剑痴独来独往惯了,以至于很少有人能看的见他,就算在这里,他也可来可不来。”
此时萧然向前一步,心底对于凌子羽那句罪奴如今还耿耿于怀,眼眸凝重望向凌子羽沉声问道“此话何意?凭什么说我们是罪奴?”
“呵呵看来似乎你们都很不服呢?”凌子羽伸手轻抚被吹乱的长发,不慌不忙轻笑了一声。
说着,伸手抹去肩上的雪花,缓缓说道“近日来宗门出现了一些打探至宝下落之人,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效忠御龙宗,对于这危害到有关宗门至宝之人,我称之为罪奴也不为过不是吗?”
“入御龙宗,却是不愿意烙印,实属诡异诡异,而且最近还不断在追寻着至宝的下落,你们说,这条罪行难道还不足以将你们关押?”
萧然眼眸一震,心底大惊,他竟然都知道这些?
而其他人则是大惊失色,近日来为了查明至宝下落,难免落下蛛丝马迹,如今倒是成了他们的借口。
凌子羽由始至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在大雪纷飞之下,身影挺拔稳重,却是在其他人眼里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
此人竟然悄无声息之间,便把他们的事迹败露而出,如果可以选择,他们更愿意战败,如此还没战斗便落败的感觉,犹如一拳轰击在棉花上那般无力。
不远处的杨尘看着凌子羽的所作所为,顿时流露一抹恨意,咬了咬牙便是调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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