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平安侯从未见过麟国王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一直以来,皇上对于他们五侯都是十分的宽容,这一次若不是被三哥拖累,皇上也不至于开始不信任他们五侯。睍莼璩晓
好端端的为何要去招惹那德妃,这一次将自己也害苦了。最可恶的就是五弟,明明是他把三哥救出去的,却要留下证据污蔑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说是五弟做的,否则皇上一定会认为他们同流合污!
“臣已经命人到处寻找,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京都之内。”
“连这么重要的令牌都能丢,那么你辖区之内的兵符,若是丢了,岂不是会威胁到麟国的安危?!”
“不不不,臣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兵符这类的东西,是绝对不敢丢的。”平安侯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说皇上要借题发挥?!
麟国王笑了笑,晃动着手中的令牌,仿佛在告诉眼前的男子自己并不相信他的话。
平安侯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定安侯的事情让他知道,麟国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况且他相信,定安侯只是一个导火索,说不定麟国王早就想要对付他们五侯了,自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惹怒了他。
“这一次侯爷的令牌被丢在了天牢里,下一次,不知道侯爷的兵符会丢在哪里。朕觉得,这兵符还是暂且放在朕这里为好,侯爷意下如何呢?”
事已至此,只能先缓兵之计,平安侯深深的行了一礼,“是,皇上。”
“另外,侯爷前几次的宴会都没有前来,这一次朕好不容易才与侯爷见上一面,这一次就在宫中小住几日吧。”麟国王一改方才的冷色,可是这样的笑脸却是让平安侯高兴不起来,皇上的意思不就是变相的软禁他吗。
见平安侯不回答,麟国王深吸了口气,“看来,朕的皇宫是比不上你的领地了?”
“微臣不敢,皇上盛情,臣却之不恭。”
平安侯被公公领下去安置在一间宫殿之中,书房内只剩下麟国王与沈天辰二人。
“皇上,若要除去平安侯,这便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麟国王背过身去,脑海中仿佛已经在计划着什么。
……
慕容府内,云清歌一副沉思的模样,让身旁的知书有些疑惑。
“小姐,大婚在即,为何闷闷不乐?”她最担心的,就是今日自家的小姐进宫,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不想,云清歌却是抬起头来反问道,“知书有没有喜欢的人?”
“……”知书的脸一下子便红了,“小姐不要取笑人家了,知书哪有喜欢的人。”
可是,看着她那不安的绞着手帕的样子,云清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丫头还是一如既往,说谎话一下子就表现在脸上了。
“原来如此,正好有个好人家,我看着也不错,就把你许出去好了。”云清歌一本正经的模样让知书信以为真,当下便有些慌了。
“小姐,知书不想嫁,知书想一辈子陪在小姐的身旁。”
云清歌淡淡的笑了笑,却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她的贴身宫女,也曾经说过要一辈子陪着自己,可是,这个世间又有谁能一辈子陪着一个人。
夜深人静,云清歌却是难眠,她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星空,心中似有犹豫。
大婚之日本该一派喜庆,可是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只怕会给君未璃带来不好的回忆,可是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沈天辰已经向皇上建议,让平安侯留下来参加自己与君未璃的大婚,并且这一次南宫傲月被夷国与那小国对战的事情牵绊住,应该来不及赶回来,这样一来平安侯少了救兵,凶多吉少。
两件事情在心中的天平上不断的你争我夺,云清歌轻皱着眉头,机会仅此一次,往后再想动平安侯,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云清歌似乎下了决心,带着一丝不安进入了梦乡。
……
“平安郡主,在这个时候本宫本不该唤你进宫,大婚之日迫近,想必慕容府已经忙得很了吧?”丽妃的语气轻柔,拉着云清歌便坐在了石凳上。
“不忙,清歌清闲得很。”云清歌看着丽妃的气色,笑道,“娘娘近来的身子如何,可还有用药调理?”
丽妃点了点头,“上一次听了你的提醒,如今本宫所有的膳食都和皇上的一模一样,太后也是十分的照顾。”
这是自然,这么多年了麟国后宫终于又迎来了喜事,太后自然关照得很。
“娘娘更是应该注意调整心情,这样腹中胎儿才能健康。”
“你说的对,等你嫁进了宫中,本宫就有人可以经常陪着说说话了。”
若是旁人看见丽妃与云清歌之间如此友善的氛围,一定会大为惊讶,平日里苛刻嚣张的丽妃居然如此平易近人。
谈话之间,云清歌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四周,最后落在了那冰冷的荷花池中。
从丽妃的宫中出来,一路上遇见的宫人们都恭敬的向她行礼,谁都知道很快云清歌便是璃皇妃了,谁也不敢怠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喜庆的气息,而云清歌则忍不住在人群之中搜索那抹月牙色的身影,许久没有见他,云清歌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的记挂,已经习惯了他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身边,而如今他居然如此平静,让云清歌觉得有些不安,更加为接下来的事情产生一丝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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