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你好厉害。”
“嗯嗯,宝贝,我送你上天啊。”
四十多岁,保养得极好的人妻,正是掐一下能滴出水,逗一下能开出花的年纪,看来白玉堂的眼光不错啊。
这时候,马前卒一瞬间,只觉得身体中有一团热气慢慢的升腾了起来。
咕噜!
马前卒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就是这一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马前卒猛地虎躯一震,当看到傅余年三人坐在那里的时候,眼睛猛然瞪得好大,身子都僵硬住了,嘴巴不知不觉地张开,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女的忽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脸,但却发现身子还在外面,于是又抓起被子盖在了身上。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就当我们不存在,你们继续吧。”傅余年耸了耸肩,脸上露出很无辜的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站在他后面的高八斗和马前卒都哈哈的笑了。
那女人依旧是回不过来神,脸色煞白,嘴唇打颤,看着傅余年三人怔怔发呆。
忽然,白玉堂猛地跳下床,一个猛虎扑食,大叫一声,直奔高八斗手里的手机猛扑了过去。
他冲到近前,手指还没碰到手机呢,傅余年已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
白玉堂闷哼一声,仰面坐到地上,双手捂着胸口,好半晌才回过这口气。
傅余年看了看赤身裸·体的二人,微微皱眉,说道:“穿好衣服,咱们聊聊。”说完话,傅余年三人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傅余年······”直到这时,房间里才传出白玉堂变了音的叫声。
中年妇女怪叫着问道:“你认识他们?”
“面熟。”
“都怪你······”中年妇女伸手抓住了白玉堂的胳膊撕扯了好几下,“都怪你,我说了今天不要的。”
“你······你给我闭嘴。”白玉堂气急败坏地怒视着女人,气吼道:“能不能闭上嘴,让我静一静。”
“刚才不是很和谐嘛,吵什么架啊,你们不像是野鸳鸯啊。”马前卒笑嘻嘻的,想起昨天在白玉堂家的那一幕就来气,只要有机会羞辱白玉堂,自然不会放过。
不一会儿,两人走出了房间。
穿上了衣服的·人妻恢复了镇定,中国式的旗袍把女人最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是她脸若冰霜,双手抱胸,坐在了对面。
白玉堂很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傅余年,你想要多少钱,直说吧!”
他身居高位,自然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穿衣的这段时间足够他冷静下来了。
傅余年向他笑了笑,问道:“白先生能出多少钱?”
“呵呵,小傅啊,昨天那一番话我说的是重了点,我道歉。咱们以前打过交道,也是交情对不对?”白玉堂脸上白白胖胖的肥肉颤了颤,笑呵呵的道。
这个时候低声下气,打起感情牌来了。
马前卒猛地一拍桌子,“你怎么不牛·逼了?”
傅余年冷着脸。
白玉堂心中一凛,看起来是没话可谈了,看向傅余年,脸色一板,正色道:“开个价吧,别太过分,我都能接受。”
“怎么样就算过分?”傅余年笑呵呵地问道。
白玉堂这是和傅余年第四次打交道了,通过这四次的观察,他也清楚,傅余年不是省油的灯,跟不能把他当成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看待。
眼前的这个少年,城府很深,心机难测,要比同龄人成熟太多了,知道和他耍心眼,多半不会有什么效果。
白玉堂沉思许久,便决定不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道:“两百万,足够了吧。”
“两百万?”
“三百万,再多就没有了!”
“是吗?”
“三百万。”白玉堂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城西的事情,我帮你压着,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傅余年乐了,说道:“做市长,还真有钱啊。说实话,我忽然有种想法,真想取而代之了。”
“取而代之?!”白玉堂浑身一震,瞪大了双眼,就算是他这样一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也被傅余年这个大胆到狂妄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声说道。
这时候,那个人·妻猛地站了起来,伸出玉白如葱的手指,戳了一下白玉堂的后脑勺,“你这个窝囊废,连这点事都摆不平。”
白玉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的发抖。
“你们三个小流·氓,讹钱讹到老娘身上了,我告诉你们,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消失了。”中年女人不屑一顾的瞧了瞧他们三人一眼,见自己的恐吓没起作用,声音更大更尖锐了一些,“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我老公就是鱼跃市的哭弥······”
白玉堂双唇惨白,恍然站起身,就要捂住旗袍妇女的嘴巴。
高八斗恍然大悟,眼前一亮,激动的身手一拍桌子,“年哥,我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哭弥勒的老婆。”
白玉堂脸色灰白,身体如同枯木,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傅余年微微一笑,“呵呵,你尽管可以告诉哭弥勒,我敢保证,我们死之前,哭弥勒一定会看到这视频的。到时候,你,还有白玉堂,都会有什么下场,你自己比我们更清楚吧。”
傅余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旗袍妇女猛地身子一震,她可是知道哭弥勒的手段的,在傅余年三人面前自爆身份,恰恰和自杀无异。
旗袍妇女,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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