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心底也很矛盾,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情说给章怀义呢?
就算要说,这个时机也要掌握的很好,否则的话,楼月儿反咬一口,那么到时候他们三人反倒成了搬弄唇舌的小人。
而且与章怀义了解越深,就越知道,这个老大就是个直性子,说话也是竹筒倒豆腐的主儿,心底藏不住事。
傅余年也拿不定主意,章怀义是否会对周定邦动手,傅余年示意王胖子和苏长安,只好静观其变了。
章怀义见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吃饭吧,其他几个兄弟已经等着了。”
便站了起来,傅余年三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楼月儿一脸的贤惠,替章怀义整理好了衣服领子,舒展了袖口,说道:“你们男人谈事情,我就不跟着出去了。”
章怀义劝了一会儿,楼月儿还是拒绝了。
“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妻子,是我的福气,你嫂子一般都在家做家务,今年我们还打算要个孩子呢。”章怀义眼中的宠溺,饱含深情。
楼月儿脸蛋一红,双目含羞,轻轻掐了章怀义胸口一下,鼓起了两片莲藕一样洁白剔透的香腮,“你看你,一得意就乱说话了。”
傅余年作为一个旁观者,冷眼瞧着这一切,心说道:“她确实很贤惠,你可是没见到如何在别人怀里贤惠呢!”
倒是王胖子哈哈一笑,没心没肺的道:“章大哥义薄云天,月儿嫂子贤惠漂亮,天作之合啊。”
章怀义很开心的样子,看来很喜欢听到别人夸赞楼月儿。
傅余年故意落在后面,瞥了一眼楼月儿,她的眼神冷如寒冰,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看来是打给周定邦的。
用脚趾头一想都知道,肯定是串供的。
别墅阳台上,楼月儿瞧着楼下的四人,眼中寒芒更盛,一手握着一把精致的匕首,猛的一下,便将一盆盆栽横切下去,一分为二,沙土撒了一地。
楼月儿拨通了电话,气急败坏地说道:“是不是昨晚咱们两个·······的时候,你还派人去杀那个死鬼了?”
周定邦有些吃惊,说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愚蠢!”
楼月儿更生气了:“章怀义的命就是这三人救下来的,而且他们成了结拜兄弟,现在正要找你们吃饭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
周定邦猛地一惊,手中电话一颤,大声道:“你说的三人,就是昨晚输入一道罡气给我的那三人?”
楼月儿紧咬着玉白的牙齿,“不然呢?”
“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是个白痴啊!昨晚就不应该动手杀他的,现在是招惹到这三人了,你说怎么办?刚才差点就暴露了!”楼月儿说到最后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贤惠淑女的形象瞬间崩塌。
周定邦一时之间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现在,章怀义只知道是我派人要杀他的,但是他目前还不知道我和你有染?”
“那是当然,不然以他的狠辣手段,你觉得我还能活着给你打电话吗?”楼月儿将把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袖中。
“那······那这三人说了什么没有?”
楼月儿摇了摇头,恨恨的道:“那个丹凤眼的少年,不是善茬,他也在寻找说出来的合适的机会。”
周定邦惊魂甫定,呼了口气:“那就还好,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楼月儿直接骂了出来:“那现在怎么办?我告诉你,章怀天对你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情早就清楚了,今天来吃饭,你要早做准备。”
周定邦哈哈一笑,说:“放心吧,章怀天那老乌龟,动不了我。”
“那不一定。”
楼月儿呼了口气,一双眼睛阴冷起来:“记住了,宴会上有机会就动手,没机会你自己离开怀义社团。我会趁机宰了那三个小畜生。”
周定邦的声音阴冷,说到后面,却是调笑了起来,“哈哈,说不定在酒宴上,我就能把这三个小畜生,还有那死鬼一起宰了。到时候怀义社团就是我的,你也就是我的,宝贝儿,昨晚没有尽兴啊,老子好想在你和章怀天的婚床上来一个炮火连天。”
“少跟老娘嬉皮笑脸。”
楼月儿脸上一红,随即严厉的斥责了一声,继续说道:“最好能把这四人一锅端了,否则必然是大患。”
周定邦一听就乐了:“放心吧,我办事,妥妥的。”
楼月儿骂道:“妥妥的,昨晚怎么会出事?!”
周定邦讪讪一笑,语焉不详,把昨晚的失误糊弄了过去,拍了拍胸脯,语气认真的的说:“我估计宴会上动手没有胜算,毕竟还有另外两个碍事的堂主。最好是能把这四人灌醉,然后在你家别墅宰了。”
楼月儿在思索着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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