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的语气平淡,但却听得在场众人无不打个冷战。
“老大,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一名大汉怒声说道。
“是啊,鬼老三平时虽然很狡诈,但这个人还是讲规矩的······”
“呵呵!”傅余年轻笑一声,说道:“我为什么要冒着危险来你们这儿挑拨离间,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
丘逢甲能创建社团,能成一方老大,脑子自然不浑,他身上的杀气减弱了许多,突然开口问道:“那你告诉我这些,又对你会有什么好处?”
傅余年悠然一笑,直言不讳地说道:“我救了你,你的命以后就是我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好处。”
“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丘逢甲冷哼出声,他伸出手掌,在傅余年面前慢慢攥紧,紧握成沙包大的拳头,“别忘了,你现在是瓮中的鳖。”
傅余年笑着摇了摇头,胸有成竹的说道:“你能不能顺利杀了我还不一定,但我确定就可以救你一命。”
“我凭什么信你?”
“你信与不信都没关系,我们可以验证。”
“怎么验证?”
“你先把手机关了!”
“为什么?!”
“关了!”傅余年的话,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丘逢甲不得不臣服。
丘逢甲关了机,傅余年笑了笑,说道:“派一名你的兄弟,去探探风声喽。”
丘逢甲眼珠转了转,侧头喝道:“小风,你去一趟。”
随着他的话音,人群中一名面相白皙的汉子走了出来,说道:“是,老大。”说着话,他便要转身向外走。
傅余年含笑提醒道:“你可以直接去吃饭喝酒。”
那白皙汉子愣住片刻,然后点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走出房间。等他离开后,丘逢甲看着傅余年,问道:“现在,我还要做什么?”
“等。”
“等?等什么?”
“等你的兄弟给你传信,其他的老大都很平安的口信。”傅余年随口说道。
丘逢甲有些迷茫了,他被傅余年绕来绕去的而医学晕乎了,直接开口道:“既然你说他们没事,那我为什么不能去赴宴?”
“一旦你去了,他们都得死,包括你!”
“为什么?”
“你是这一片的老大,要是不能杀了你这一头领头羊,宰了那些小羊羔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今晚你不去赴宴,那些附属社团的老大就会平安无事,吃喝玩乐,哈哈一笑。要是你去赴宴,必然是一场生死斗。”
“这······”丘逢甲算是明白了傅余年的意思,只是事实会是傅余年所预料的这样吗?
傅余年的神情太从容自若,也太胸有成竹了。
这让丘逢甲不得不怀疑鬼老三的用意,难道他真要使阴招,对自己和那些附属社团的小老大下毒手?
丘逢甲陷入了沉思。
傅余年的神情太从容自若,也太胸有成竹了。
这让丘逢甲不得不怀疑鬼老三的用意,难道他真要使阴招,对自己和那些附属社团的老大们下毒手?
可转念一想,和他鬼老三都是龙门市有份量的大社团,毕竟这要是传出去,对鬼老三的名声就太不好了。
丘逢甲陷入了迷茫之中,只不过对鬼老三这个人,丘逢甲还是很有成见,对于鬼老三的奸诈狡猾,也是深有体会。
丘逢甲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这时候他身上的杀意,已经若有若无了。
傅余年伸了伸懒腰,收敛心神,神识内敛,随着体内大周天气海中天龙一丝波动的气机引导下,眉心深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颤动。
傅余年心中讶异,镇静之后的脑海中,那一道金光气机宛如燎原的星星之火。
在他的眉心之中点亮了一道道古怪的线条,那些线条则如八卦阵法一样,按照一种玄奥的规则不断交织变换。
傅余年舔了舔嘴,赫然放出自己的神识,进入那线条组成的阵法之中!
一股巨大而奇异的力量立刻吸引了傅余年的注意力,那些被金光气机点燃的线条则如复活一般具备了生命力,在眉心脑海中不断地跳跃,破碎,重组,如此循环往复。
傅余年则如观棋一样,不断地观摩着脑海中出现的画面。
而当这种循环,持续到第十次时,那傅余年紧闭的双目,便是睁了开来,面色苍白异常苍白,一股股虚弱的眩晕之感,不断的从脑海之中渗透而出。
针扎般的刺痛,让得傅余年浑身的肌肉,都是在隐隐的抽搐着,这种观想,十分耗费精神气机。
那些奇异的线条,不断衍生,似乎在向傅余年演示着一种世界规则。
傅余年好像稚子观棋,从哪些纷繁负责的线条中领悟出一些道理来,一遍遍地不断摸索,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这些线条组成的,便是上一次没有完全领悟的一字长蛇阵的阵法。
一字长蛇阵的核心规则!
傅余年心中生出如此奇异的感觉。
就在上一次的观想中,他已经领悟了战阵师在大战中的威力,异象想要成为战阵师,而现在,天龙就是他的导师,一步步的引导他成为战阵师。
此时在他眉心中的这些线条,就是一种世界规则。
战阵师的修炼,也是一种修炼,只不过与武道不同的是,战阵师的修行更加注重天赋与精神,有人天生力大无穷,有人是天生剑坯,佛童转世,这些都是先天机缘。
蠢货,是不可能成为战阵师的。
战阵师,对于奇门遁甲,九星八门样样精通,翻江倒海,踏山破天,也是举手投足间的事。
傅余年对于一字长蛇阵的观想,往复循环。
大概过去了两个小时,傅余年方才神采奕奕的睁开双眼,脸庞上,都是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
他似乎发现一些线条衍生的规则,形成一个清晰的概念。
“呼!”
傅余年面带喜色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总算对天龙携带的战阵师有了一个彻底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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