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可顾不上这些,他笑了笑,“丘逢甲,还有这些兄弟,都是要赴宴的客人,钱叔,您看?”
“都走!”钱不吝挥了挥手。
丘逢甲察言观色,自然不傻,知道这个时候脱身才是关键。
他一挥手,招呼刚才和他同一阵营的十几个老大一起走。
那十几个老大如同大赦一般长出一口气,纷纷对傅余年投过来感激的目光。
李屠龙拳头握的嘎嘎响,沉寂了一会儿,望着傅余年的背影,笑着道:“傅余年,小杂碎,我就让你多活几天。”
“我谢谢你全家,谢谢你家户口本。”傅余年挥了挥手,没回头,径直走出了大厅。
等走出了大厅,钱不吝立马松开了傅余年的胳膊,他胖乎乎的手上全是汗水,就连傅余年胳膊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钱不吝扬天出气,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这才缓过气来,胖手伸过来,“给我。”
“什么?”傅余年皱了皱眉。
这时候,几辆车子停了下来,陈少陵从车上下来,笑呵呵的将血族之书交到了钱不吝的手上,“多谢钱将军帮忙。”
钱不吝的脸色总算恢复了正常,“妈的,我今晚也是豁出去了,你知道吗,李屠龙那可是修行过禁止武学的修行者,一旦动起手来,那就是杀神啊。”
“还好我们成功了,不是吗?”傅余年摊了摊手,也是有点心有余悸。
“呵呵······”钱不吝摇了摇头,“记住了,今晚这只是一次相互利用的交易,我们以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有啊,友情提醒一句,李屠龙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别招惹他,对你没有好处的。”
“谢谢你的提醒。”
钱不吝双手捧着血族之书,得意洋洋的在扉页上亲了一口,喜悦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羡慕已久的玩具一般。
他开心的自言自语道:“哈哈,有了这本书,我就可以上报华夏帝国中央大元帅,马上就可以提升军衔,成上将军衔了,哈哈······”
傅余年笑呵呵的,“那就先恭喜钱将军高升了。”
钱不吝注意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擦了擦脸上的汗,板正脸色,“我走了,记住了,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一锤子的买卖,了解?!”
“明白!”傅余年点头。
钱不吝很开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带领军队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丘逢甲走了过来和傅余年高别。
和丘逢甲那个一起过来的,还有三四个老大,其他一起走出来的老大,全都逃命一般的跑了,连说一声感谢都忘了。
傅余年暗暗摇头,逃命一样走的那些人,真的是太丢人了。
不过他还是深深的记住了和他告别的这几个人,对天启社团来说,这几个人的对他的威胁更大一点。
毕竟天启社团要扩张,想要成为龙门之王,那就要清除硬骨头,而这几个等着和他告别的人,算是硬骨头了。
他已经开始盘算,在清除了李屠龙之后,就要对这些人下手了。
等到与丘逢甲分别之后,傅余年一伙人坐上车,才算是真正安全了。
傅余年靠在座椅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等到与丘逢甲分别之后,傅余年一伙人坐上车,才算是真正安全了。
傅余年靠在座椅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陈少陵递过来一瓶水,笑容很平静,“年哥,李屠龙的境界很强大?”
“触及到金刚境界一线了,很难对付。”傅余年清楚的感受到李屠龙一掌拍碎桌子的那一股霸道邪门的气机。
气机波及之处,似乎能够渗入肌理骨髓一般,就连他身体中那一条沉睡的天龙,都隐隐感受到了威胁而睁开了眼睛。
“如果年哥和他单挑的话?”陈少陵示意司机开车。
旁边的胖子有话就说,“单挑什么?咱们天启社团这么多人,直接上去轮了他,我就不相信乱拳打不死那个王八蛋。”
傅余年笑了笑,没理会胖子,仔细的想了想,道:“要是你死我活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他重伤,我死。”
陈少陵做到胸有成竹,开始慢慢的盘算,良久,才道:“年哥,这一战几乎不可避免,看来,年哥接下来要好好修行一段时间了。”
“是啊,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做两件事。”
“两件事?”
傅余年望着窗外,“借鉴李屠龙的做法,整合一下我们占据的地盘,把那些不愿意依附我们的社团全部清除出去,消除我们身边的隐患。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有关丘逢甲的。”
“嗯嗯,这个很有必要。我已经安排老苏和老七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咱们周边所有社团的老大信息,都回传过来的。只不过有关丘逢甲的,我们不好直接动手,劝说的话,恐怕没什么作用吧?”
“嗯嗯,这一点做得很好。”傅余年眯起眼睛,想起今晚丘逢甲的情形,笑呵呵的道:“现在又不一样了,丘逢甲今晚明确选择和李屠龙站在对立面,那就等于他自己堵死了退路,他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陈少陵知道丘逢甲是傅余年的一块心病,对于收服这个人,他私下也想了很多办法,但总觉得都不太妥当,今天听傅余年这么说,顿时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了,“那就好!”
傅余年接过来第二瓶水,从头浇下去,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等我精通十龙十象术第三式,可以与李屠龙一战。”
“把握?”陈少陵咬了咬牙,暗暗握住了拳头,平时如此心静如水的一个人,此时都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傅余年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大家不要紧张,“武道一途,影响修为和战斗力的因素太多,两人交手,不可知的因素也太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拼死一战。如果非要说把握有多大,三七开吧。我三,他七!”
车上所有人都没说话,静悄悄的。
车子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开过,傅余年望着窗外,心中的征服欲越来越强烈。
或许是觉得车里的气氛太过于沉重了,陈少陵清了清嗓子,缓和一下气氛,开口说道:“年哥,通过钱不吝这件事情,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哦?”傅余年来了兴趣,准备洗耳恭听。
傅余年收服陈少陵,可不是用来解闷打屁的,而是作为社团主要智囊,谋划型的人才,听到陈少陵有见解,他的心情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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