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盛虎目盯着平静微笑的傅余年,张昌盛战戟缓缓举起,体内的气机,在磅礴战意的催动之下,开始了迅猛的奔腾。
他的身体表面之上,黑雾的气机,逐渐的破体而出,最后在体外形成一道磅礴的的黑雾瀑布,奔腾不息。
傅余年面前那由气机凝聚而成的通明剑气寒芒,裹挟着丝丝闪电雷霆,直冲张昌盛爆射而去,梨花瓣掠过他的脸庞,带起了一缕血丝。
傅余年的双眉也是在此时犹如剑般扬起,脚掌一跺,身形崛起,而其身体却是犹如猎豹一般,笔直的对着眼前张昌盛暴射而去。
张昌盛见状,淡淡一笑,“还真霸道啊。”旋即手掌一挥,只见得梨花瓣凝聚,聚气成刃,竟又是化为一杆战戟,凌厉无匹的对着傅余年暴刺而去。
傅余年身形前扑而去,一拳直接击碎三尺战戟。
“说你霸道,你还真霸道。”
张昌盛见状,笑着赞了一声,但那下手却是越来越狠,手掌一扬,数道战戟凝聚,划起刁钻狠辣的弧度,对着傅余年周身要害笼罩而去。
傅余年身形敏捷的挪腾着,不过依旧是被一柄战戟划过了胸膛,衣衫破裂,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顿时就是渗透了出来。
不过他却是根本没有去理会胸膛处的鲜血,猛的数步掠出,终是接近了张昌盛。
后者见状,却是微微挑眉,“这么霸道?!”
傅余年身形敏捷的挪腾着,不过依旧是被战戟划过了胸膛,衣衫破裂,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顿时就是渗透了出来。
不过他却是根本没有去理会胸膛处的鲜血,猛的数步掠出,终是接近了张昌盛。
后者见状,却是微微挑眉,“这么霸道?!”
显然,傅余年的战意也出乎了张昌盛的而意料。
张昌盛朗声一笑,手掌一握,只见得漫天梨花瓣对着他掌心汇聚而来,直接是凝聚成了一柄犹如液体般的梨花瓣战枪,战戟之上,仿佛是有着雄浑气机蔓延。
战戟一点,气贯长虹,三尺锋芒,寒光闪闪。
傅余年双掌紧握成拳,莹光涌动,两道白光之印顿时携带着霸道气机波动浮现而出,然后毫不犹豫的对着张昌盛狠狠的轰了过去。
拳印呼啸而过,直接将梨花瓣轰碎,撕裂,呜呜的破风声,令得张昌盛都是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傅余年竟然能够以初入魁首的实力,施展出如此霸道凶悍的攻势。
而且,傅余年所拥有的实战经验居然如此丰富老道。
“来吧,酣战一场!”
张昌盛单手扬起,大风猎猎,风起云涌,手中长戟猛的一震,竟是爆发出一阵嗡鸣破空之声。
那战戟犹如水蟒般席卷而出,重重的轰击在了那两道撼山龙拳白光之上,狂暴的气机席卷而开!
气机暴散席卷,拳势奔涌如潮,排山倒海,排空而来。
张昌盛手中战戟轰然折碎,他的身体竟是被震得步步倒退,那两道撼动昆仑的拳影也被震荡的快要消散。
张昌盛虽然勉强抵挡下来这一拳之威,但吃惊不小,这一拳的威势,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他紧咬着牙,他望着那逐渐被压迫得后退,光点晦暗的拳影,依旧还未消散,那种寒意,令他耳膜震荡,面颊生疼,直刺他的心窝,令得他皮肤都是发麻起来。
“开!”
威胁笼罩心头,张昌盛眼睛猛的怒瞪而起,一道暴喝,自其心头深处响彻而起,而他身体中的周天气机,如大龙汲水一般拔地而起,将整个身体完全罩住。
张昌盛大汗淋漓,左支右绌,抵挡这一拳之威,已经让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傅余年丝毫没有给张昌盛喘息的机会,一拳,潮涌又至。
“十里惊雷、卧象潜龙,一拳仙人跪!”
完整的陆地神通十龙十象术第二式,终于被傅余年施展出来。
傅余年暴喝声响彻心间,喝声嗡鸣回荡间,只见得他的身体表面,突然亮起了一道道耀眼炫目的淡金色光芒。
一道若隐若现的龙影,闪耀金辉,散发着光芒,穿透了傅余年的皮肤,模糊的在其体内浮现。
吼!
就在模糊的龙影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傅余年体内的瞬间,一股奇特的波动,也是陡然自傅余年体内席卷而出。
那种波动,并不是特别的强大,但在波及到张昌盛的时候,后者的身体却是微微的颤了颤,眼神出现了霎那间的恍惚。
“哈哈······”
不过这种恍惚仅仅出现了瞬间,张昌盛便是大笑着恢复过来。
这傅余年的确跟以前他所遇到过的任何一位对手都不同,傅余年完全认真起来的实力,甚至要胜过自己一筹。
而且,他的这一拳之威,强悍的有些变态了。
咻!
张昌盛手臂一震,那由梨花瓣凝聚而成的战戟瞬间暴涨,狂暴的气机冲击中,枪芒激射,寒意森森,竟直接是生生的那道重新席卷而来的拳影震碎,然后快若闪电般的刺向了傅余年肩膀。
当!
张昌盛这道攻击极为的凌厉,自两道拳影的空隙间穿过,令得傅余年都是来不及防御,那战戟寒芒便是刺到了傅余年肩膀上。
不过在接触的霎那,傅余年身体之内那一道模糊的龙影仿佛伸出了巨龙之爪,直接将战戟抓碎。
“唰!”
战戟的残影破口而过,擦中傅余年的肩头。
张昌盛望着这一幕,差点惊声,想来已是认为局势已定,目光对着眼前的傅余年望去,却是见到那擂台之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正盯着自己,。
在傅余年那种霸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张昌盛居然有些想要后退的感觉。
这是一种气势。
一种睥睨天地众生灵的王者之气。
这种气势,令张昌盛有些心折。
试问十龙十象携天龙之威,可有人挡得住?!
天下无人可挡!
嗖!
傅余年脑后长眼一般,挥手将战戟残影击碎,根本没有顾忌肩头的血迹,甚至连那种疼痛都是未能让得他眉毛有丝毫的抖动。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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