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中年人的派头,是在让人火大。
要不是现在正是社团奠基的初期,不然他早就把这三人打成狗了,唐撼山在袖子中握紧了拳头,“生哥很忙,恐怕没时间接待你们。”
????“没事啊,我们可以等。”中年人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表情十分的惬意舒坦。
旁边一个小弟道:“对了,你们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没有茶水吗?”
唐撼山真的是怒火中烧,不过他还是忍受下来,示意手下小弟倒水。
很快,手下小弟倒上三杯水。
中年人笑呵呵的端起茶杯,只抿了一小口,然后脸色顿变,直接将茶杯丢在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妈的,这种垃圾地摊茶叶,还不配我喝。”
一个个站在唐撼山身后怒目而视,妈的,我们生哥傅余年也喝这个茶,从来没说过茶叶不好,你们三条上门狗,算个什么东西?
唐撼山手底下的那些人听到这话,那点就冲上去拔刀了。
还是唐撼山顾大局,压下了手底下人的火气。
中年人摆够了派头,这才笑嘻嘻的道:“刚才是和各位兄弟开个玩笑,你们不会介意吧。”嘴上赔罪,但脸上却嬉皮笑脸的,没有丝毫认错的态度。
这更让天行堂的人受不了。
中年人说完了场面话,傲然说道:“昨晚的时候我们生哥就说了,会派人来见傅余生的。难道傅余生就没有听进去?没有专门等着?”
唐撼山感觉自己愤怒的胸膛就要爆炸了,于是他给傅余生打过去电话。
要不是天启社团创建不久,尚未成型,再加上社团中人员不足,战力有待提高,顾忌他是稷下省的势力,他早就爆发了。
考完语文,傅余生整个王胖子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了唐撼山的电话。
傅余生听完唐撼山的叙述,对他说道:“把电话交给那个中年人,我和他说话。”
唐撼山闻言,将手机向那中年人面前一递,沉声说道:“生哥的电话。”
????中年人撇了撇嘴,一把从唐撼山手里夺过去电话,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了经理室的办公桌上,冷笑着问道:“是傅余生吗?”
“我是!”
?“你他·妈的架子挺大的啊,要我亲自等你?”
?“傅余生,你马上给我过来,我就在你的狗窝等着。”
“喂?喂?!”
“听到没有?”中年人连续说了好几声,见没有了回音,顿时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妈的,老子跟你说话呢,兔崽子?”
中年人见傅余生不说话,于是把电话丢给了唐撼山,“你们所谓的生哥不会是吓的尿裤子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唐撼山接回电话,问道:“生哥?”
?“唐老大啊,你们现在在哪儿?”
?“生哥,就在贵妃酒吧经理室。”
?“哦,是这样啊,你手底下人身上带刀了没?”
唐撼山朝自己后腰一摸,说道:“生哥,我身上就有。”
?“那就好了,你把那人的耳朵给我切下来。”傅余生顿了顿,道:“让他清醒清醒,听不清我说的话,我估计就是个智障!”
唐撼山听完,哈哈一笑,然后身后一摸,抽出了随身的一把折刀,神色顿时凌厉了不少,朝着中年人看去。
?“妈的,小子,怎么回事?傅余生到底来不来,老子可不是什么人都等的。”中年人伸出魏大洲,手指快要戳到唐撼山的眼窝子了。
?“来你·妈的臀。”唐撼山猛地摁住中年人的手臂,平铺在办公桌上,手上的折刀直接朝着耳根子下去。
咔!
唐撼山正握折刀,大力斩下,刀尖钻进耳根,然后来回推磨几下,很快,那一只左耳朵直接被唐撼山切割了下来。
中年人把本来就有点懵,再加上看到自己的耳朵已经留在了桌面上,双手捂着流血的耳根,一时间完全呆住了,眼如牛眼,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到此情况,中年人身边那些小弟一个个冲上来,却被唐撼山的人三下五除二打翻在地,摁在地上不得动弹。
唐撼山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衣领,“让你装·逼,这个座位是你坐的吗?敢直呼我们生哥的名字,找死!”
?“唐老大,他们身上有刀。”
唐撼山几个手下拔出了短刀,这是从中年人小弟身上搜出来的。
这种短刀藏在腰间,以防万一,一般不容易被发现。
唐撼山见中年人死死摁在桌子上,“还拿刀,居心不良啊。”然后又重新拿起了那把折刀,朝着中年人的另一只手瞄了瞄。
中年人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撼山露出森白的牙齿,哈哈一笑,随后,拿起了手机,说道:“生哥,原来这小子是个怂货。”
“玩一会儿就打发了吧。”
?“知道了,生哥。”
唐撼山之所以不敢动稷下省组织的人,是因为心中有顾虑,当得到了傅余生的命令就不一样了。别说让他切了中年人一只耳朵,就算是要了这三人的命,唐撼山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中年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一滩血迹,然后从惊恐中慢慢缓过来,双手死死的捂着伤口,防止继续流血。
做完了这一切,中年人已经大汗淋漓,身体颤颤巍巍,他的身体蹭着办公桌站了起来,指着唐撼山的眼窝子,骂道:“操·你······”
中年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后,唐撼山手里那一把折刀挽出一朵花来,刀尖向他挑了挑,中年人身体一缩,多余的话便生生咽了下去。
唐撼山笑嘻嘻的,大声道:“生哥在考试,有什么事跟我说是一样的。”
中年人看着唐撼山直咬牙,脸上身上都喜欢血污,再加上因为愤怒而满脸血红,脸盘像一个圆滚滚的大苹果,颤巍巍的道:“你······你能代表你们生哥的意思吗?”
??“当然。”唐撼山笑呵呵的道。
“我是代表······稷下省王朝会来和你们谈合作的。”
唐撼山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不耐烦的道:“挑重点说,先说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王朝会的四把手,我的名字叫做······”
“别学小学生自我介绍的那一套,烂大街了。你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级别太低,至少也是二把手过来谈。”唐撼山摆了摆手,示意中年人可以闭嘴了。
“这?这样的话·····”中年人弯着腰,“可是我的身份不低了,再说了,我们大哥也很忙的。”
“谁不忙呢?!”
唐撼山嗤笑一声,点点头,等了半晌,见中年人还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疑问道:“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请吧!”
中年人脸色由血红转黑紫,好似一颗被严霜掠过的茄子,“这?好吧,那我就如实和我们老大说了······”
哼!
唐撼山冷笑一声,示意天行堂的小弟将另外两人放开。
中年人立刻迈步,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看来是失血有点多了,他转过身,望着桌子上的一只血淋淋的耳朵,“那······”
?“当然是物归原主啦,我们又不是强盗!”唐撼山笑呵呵的,示意中年人可以拿走。
中年人顿时面目如血,红似晚霞。
这时候,狗剩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唐老大,还是让他们走后门吧,不然会影响我们的声誉。”
“我们就是混社团的啊,打打杀杀很正常。”唐撼山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
“呵呵,我们现在还是风口浪尖嘛,别被有心人找到了借口。”狗剩何尝不希望直接弄死中年人呢。
唐撼山点了点头,招呼过来两人,“带他们走后门,别让楼下的客人看到。”
“是!”
“他·妈的,咱们刚说要进入稷下省,就有人找咱们合作,真会挑时候。不过我看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唐撼山冷笑了一声。
就在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晚上,稷下省王朝会的人,又派人来了。
这一次来的人,身份可不简单。
堂堂王朝会老大范胸臆身边的二把手,是个智囊型的人物,来人叫范块垒,面容白皙,举止大方,谈笑有礼,很有起度,与之前的中年人作风完不是一个层次的。
范块垒不光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件礼物,手持巨大金箍棒的孙悟空,成色好,分量重,价格自然不便宜。
唐撼山接待了范块垒,然后给傅余生打电话。
傅余生也同意和范块垒见面。
晚上八点,双方见面。
相互打过招呼,分宾主落座。
范块垒上下打量着傅余生,面容含笑,“陈先生真的是年轻有为啊,短短不到半年,便成为江南市的老大,社团做的风生水起,产业经营也是蒸蒸日上,前途不可限量啊。”
“哈哈,范先生是前辈,我们还要多多请教啊。”这样的吹捧,对于别人或许有效,而傅余生则是自动免疫,同样笑呵呵的的应付过去。
“哦,对了,范先生这一次来,可不是为了专门夸奖我的吧······”
“陈先生年少有为,我很佩服,前辈我可不敢当啊。不瞒你说,我这一次过来,主要就是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兄弟道歉······”范块垒含笑说道,眼神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中年人。
大家这才注意到,原来中年人也在范块垒带的人当中。
“道歉?”
范块垒笑呵呵的,将纯金孙悟空推到了傅余生面前,“对啊,我的兄弟实在是太失礼了,敢说那么放肆的话,还坐上你的位子,他太没礼貌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