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愿为总舵主效死!”袁啸劫言之凿凿,他心中有数。
他孤身一人,对抗冯锡范刘国轩,同找死无异,故他并未说什么,能或不能?
一条命摆在此处,有种尽可来拿!“总舵主,小兄弟,言重了,只需走一遭,何需拼上性命?”
刘国轩目光闪烁,话虽这样说,但暗中已提起内气,只待瞬间出手,擒住二人。
“好!好一个袁啸劫!”萧谙转过头,拍着袁啸劫肩膀,放声大笑。
“两位,我若是说,不能和你们走这一遭呢?”萧谙似笑非笑,盯着两人,看似毫无防备。
“那我二人厚着脸皮,也要请总舵主去的。”“刘兄,何需同他废话,一起上!”冯锡范恨道。
“说到最后,还是以拳头为尊。”萧谙叹息一声。“嘿嘿,总舵主伤势颇重,待会打起来,要是不小心,让总舵主缺胳膊少腿,老夫可会心中愧疚。”冯锡范面目阴森道。
“哦?冯老汉,如此自信?”萧谙挺身向前。“啸劫,退下。”萧谙挥手,不让袁啸劫跟随。
“总舵主,可……”袁啸劫目露难色。“退下。”萧谙重复一遍,袁啸劫不甘退下。
“总舵主,可是答应了?”刘国轩目视萧谙一步步接近。冯锡范看在眼里。“好好!”冯锡范心中暗道,必要让萧谙留下点,值得纪念的东西!
“两位是打定主意,以多欺少,那我给二位这个机会。”在两人三丈之外,萧谙止住脚步,淡淡开口。
两人闻言,一时心生忌惮,不敢出手,萧谙不是重伤么?怎敢这般肆无忌惮。
“我萧谙,从未受伤,尔等攻势,不能损我一根毫毛。”两人心中剧震,四目相对,俱都不信。
“当世高手,谁登绝顶?众说纷纭,自相不服。”“无人登顶,则彘犬当道,妄称高手,笑其井底之蛙,不过死练武功,凭借年岁,堆积而出,此乃下承练武之人,不过微末小技,谦虚有礼,知其自明,倒也可敬之,然总存狂妄者,未遇高人,自认非凡,实乃不值一提,可笑至极。”
萧谙肆意畅言,狂态毕露,说得两人满脸通红,眼中尽是不服,萧谙一眼看出,不等两人反驳,再言。
“天玄,地黄,天为尊,地为臣,地不得深浅,天不得寸量,天地之间,有奇迹降世,名为天之蕉子,号曰地母宠儿,蕉子,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行于武道,四值功曹铺路,六丁六甲护身,五方揭谛…”
“总舵主且慢,你越说越玄乎,究竟想表达什么?”刘国轩伸手制止,萧谙陡然大怒。
“我笑尔等,肉眼凡胎,不见蕉子!”萧谙怒喝。“萧谙,疯了?”刘国轩声音低不可闻,萧谙未曾听见,冯锡范深以为意地点头,他眼底憎恶都消散三分,隐有一丝怜悯。
“蕉子之威,请两位领教。”萧谙瞬息间出手,两人面上愕然神色收敛,挥掌迎敌。
四掌相交,两人面色大变,萧谙内力源源不绝,远胜两人之和。
幸好存有迟滞之感,两人才没有第一时间,被萧谙击退。“如何,心中可有数?”萧谙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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