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胡子见王锦忽然严肃起来,知道这个问题可能很关键:废话,那天是鬼子过的圣诞节,我记得真真的。耶稣他老家的受难日啊!我的个主啊,阿门。还有,你问我喝酒干啥?我的酒量你还有怀疑?嘿,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说的这些,是我喝醉了跟你说的胡话啊。就我金胡子的酒量,56度二锅头那是5斤的量。我就是真喝大了,也是斯文人。
一不会胡说八道,二不会撒泼打滚。最多就是找地方一猫,呼呼大睡一觉。可是,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我从来就没有醉过。哪件事情是清醒的时候真是发生过的,哪些事情是做梦,这我分的清楚。我呢,确定是邵爷!没错,就是他。
王锦点点头,对于他说的什么圣诞节啊什么的,自己并不关心。自己只是要确定,他说的和关胖子说的是不是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可关胖子眼下正躲在自己的床地下,总不能立刻叫出来核对吧。
于是又问金大胡子:对了,你既然看见的是邵爷,可你刚进来的时候,为什么却让我小心关胖子呢?
金大胡子听见,跑到窗户边上向外看看了,然后回来又在王锦床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他似乎挺奇怪的,王锦看的出来,他这是在觉得关胖子还不来,这个有点不正常。担心,他不会一会儿琢磨过味儿来吧。于是催问:我问您呢,你赶紧告诉我啊。
金大胡子就告诉王锦:我看见了邵爷的举动,这个从来没想到过的。什么叫知人知面不之心啊!你呢,还是嫩的很。回去,我就琢磨邵爷不可能是自己关心什么生意的事情。唯一的可能那就只有一个,关胖子肯定是有事情求着邵爷了。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后来,咱们吃饭、以及蜢爷后买呢发生的那些事情。其实,我随时在主义关胖子的举动,我一直觉得这回关胖子心里有事,而且肯定和邵爷有关。
王锦听着金大胡子这么说,一时还真挺佩服他的。别看这么个满脸大胡子的粗人,可是竟然有这么细腻的思维,这是不能以貌取人啊。
可还有一个问题,他不能理解,同时有点好奇:你说这次关胖子心里有事,那意思就是说你觉得他心里有鬼。或者配置伍爷又什么举动对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金大胡子略曰所思的想了想,然后也郑重其事的告诉王锦,王锦听完了,差点没吐出来。
金大胡子是这么说的:你问我具体怎么发觉的,老实说我也说不清楚。可是,我可以非常肯定一点。那就是,我即便没看见邵爷在伍爷那做的事情。这回来,关胖子心里有事,我也还是能分辨出来。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想,因为他是我兄弟。这世界上,没几个人懂他,我算一个。你可以理解为“知己”吧。
要不是下面发生的事情,来的太突然。王锦真想为“知己”两个字,感叹一下人生了。可他还没张嘴,就同时和金大胡子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跟着,金大胡子做什么,都不用跟王锦解释,王锦都能明白。只见金大胡子站起身了,在屋子用眼睛迅速的环视了一番,跟着一撩王锦坐着的床单,喊声:躺下。就嗖的一下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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