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有件事情发生,真的叫她无法继续忍受褚天华,偶然间看见他的私c长了很多米粒样东西,奇怪的傻傻的问:“你这是长的什么?”
别看她是护士,男科还真是外行,但隐约也猜到了什么!最最难过的是,真的被她猜中了,并且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传染到金朵的身上。麺魗芈晓愤怒咆哮过后逼迫他跟去了医院,进了医院的妇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治疗的,医生和她商量尽量不用麻药,因为有打麻药的时间恐怕已经烧灼完了,反正也是疼,直接烧吧。妇科医生用简陋的电烧机,原理和老百姓用的电烙铁差不多,那个年代,在这个偏远的小镇医院还没引进更先进一点的激光治疗仪器。接上电源直接烧到患处,阵阵剧痛瞬间传遍金朵的每根神经,她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刺鼻的肉焦味弥漫了整个房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她的双眼直瞪向禽sò不如的木然站在那里的男人,心底怨愤无从言表。什么叫恨?恨?恨?哭都不会的感觉!这就叫欲哭无泪吧!
滑稽的是,那个酒鬼丈夫褚天华并没有丝毫的内疚感觉,根本就是无所谓的样子,回家该干啥还干啥,依然该喝酒喝酒,该找女人还找女人。至此,金朵拒绝了在和他同住,这个男人,根本算不上人,根本也不用拿他当人看待。在金朵眼中,褚天华成了一滩烂泥,扶不起,还得沾一手的烂泥。
钟凯的问候成了金朵的惦念,钟凯很让她开心,这个男人知冷知热,语气温和,表面为人处事也大气,那一年的五月节,她们第一次出去约会了。
金朵不想了解他太多,毕竟是别人的丈夫,但偷偷摸摸的第一次,却让她既害怕又兴奋,他开车把金朵带到了野外,山青青树碧绿,春机盎然,他牵着她的手,不停地傻笑,嘴里轻唱着歌:
就算前世没有过约定,今生我们都曾痴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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