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就这样被徐伟民半哄半强迫的带离小镇,车子向市里开去。麺魗芈晓开始金朵还哭闹着要下车,一看也没有作用,也就消停了,沉默着一声不吭,偶尔发出哽咽的声音。徐伟民也咬牙不说话,司机师傅更是不敢出声。就这样沉默着向前开去。
再说钟凯眼看着金朵越走越远,气结于胸,劳累加上雨淋加上一顿狂奔,眼前一黑,昏倒在雨地里。清醒的时候被路人送到医院,并通知了他家里人。父母妻子和弟妹全都赶来看望。钟凯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肯和家人说。金朵走了,把他的心也带走了,
钟凯拒绝吃饭,拒绝说话,拒绝一切事情,并且经过雨淋,发起了高烧。钟母急的直掉眼泪。家人无奈只好要求医生给他输液。钟凯昏昏沉沉,嘴里不时喊着金朵的名字。就这样持续了三天,钟老太太被儿子折腾的心力憔悴,坚持不住的样子。今早护士告诉她钟凯退烧了,才躺在另一张病床上休息。现在看见儿子睁开眼睛马上起身来到钟凯床前:“凯呀,你醒啦。终于退烧了。你想吃点啥?快跟妈说。”钟凯还是一声不吭,又闭上眼睛。“凯呀,想哭你就哭出来,别憋着啊。”于洋这些天也一直陪着钟凯,这个时候也走到床前说道:“瞅你小子这个熊样,不就走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呀。你要是真喜欢她真爱她就去把她找回来,像个爷们似的重新把她追回来。要不就忘记她,不管怎么做也比你现在这死出强呀。起来哥们,别丢人现眼的,要哭就痛快的哭。”
钟凯伸手把被子拉过头顶,终于把头藏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边哭边哀嚎着:“我真的亲手把她送人啦---,真的把她送人啦----啊啊---就真的把她送人啦----”看着儿子这样难过,钟老太太跟着掉了眼泪,甚至觉得自己仿佛真的错了,不该阻止儿子离婚。于洋安慰着老人:“大娘,让他哭出来就好了,您别难过,注意身体呀。”
钟凯哭了近一个小时,慢慢小了声音,变成呜咽,哭过后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这时候孟敏拿着饭盒走了进来:“妈,你吃点饭吧,钟凯还没醒呀。”钟母轻声“嘘”了一声,示意孟敏轻声:“刚睡着,你先别照面,别招惹他。”“行,妈,我先回去了。”钟母和孟敏一同出了房间,责问孟敏:“敏呀,咋说你也不能让你姐去打人呀,这显得你多没身份呀?”“妈,我姐也是为我抱不平,我没挡着她是我不对,可是话又说回来,我姐也没占着便宜呀,脸都被金朵给挠花了。”钟母叹息道:“你瞅瞅这事闹的,金朵连工作都没了,这回她走了,凯要是还不肯原谅你,我也帮不了你了。”“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时间长了就好了,您别惦记了。”说完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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