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离开咖啡厅,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银行把钟凯给的五千元现金存到卡里。麺魗芈晓这笔钱是钟凯给她的,她要留着到必要时使用,绝对不能让那个财迷徐伟民知道的。存完钱回到徐伟民住处,随手敲门。住了一周了徐伟民都没说给她一把钥匙,得想着管他要。
门敲了很久,徐伟民才给她开门,和金朵想象的一样,徐伟民冷冰冰的脸甩了过来:“说吧,去哪了?”事先想好了说词:“小玉让我陪她逛街,陪她买点东西。”“怎么不接电话?”“街上吵闹,没听见。”“是吗?你的眼睛怎么又红又肿,明显的哭过,你是不是去见钟凯了?说呀?”金朵没想到徐伟民看出来她哭过了。支吾着说道:“别胡说。”扭身躲到一边。徐伟民一把揪住金朵的衣服:“说清楚,怎么回事?”金朵急了,“你干嘛呀,放开我。”“你不说清楚就是见那个男人去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说完粗暴的撕扯起金朵的衣服。金朵哭着喊道:“你干嘛呀,放开我,混蛋放开我。”金朵在徐伟民的暴力撕扯下,一会的功夫就被他剥光了衣服。如可怜的羔羊般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徐伟民露出了他狰狞的嘴脸,涨红着一张脸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退去。金朵是真的怕了,求饶的:“哥哥,你现在放过我吧,我在月经期不能做这个。哥哥,求求你放过我。我会得病的。”徐伟民粗鲁的抓着金朵的胳膊把她甩在床上,金朵拼命地挣扎,边哭着求他放过她。可是无济于事,徐伟民暴怒的,粗鲁的蹂躏着金朵,发泄着他的愤怒与欲ang,一遍一遍,丝毫没有怜惜,没有柔情!
金朵麻木的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天昏地暗的不知过了多久,徐伟民终于累倒了,颓废的仰面躺在床上,金朵也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无声的承受着全身的痛楚。许久,徐伟民发现金朵没有动静,扭过头来看过去,不禁也傻了眼,只见金朵浑身到处都是淤青,下体及小腹和大腿上床单上到处是鲜红的血迹。急忙起身摇晃金朵:“喂,金朵,你没事吧,起来上医院。”金朵表情木然,没说话,没流泪,傻傻的看着没装修的灰色天棚,灰色房间,也许她以后的世界将全都是灰色。
徐伟民弄来一盆冷水,这个家里也没有热水,直接用冰凉的毛巾给金朵擦拭。金朵身体一接触冰凉的毛巾,不自主的哆嗦起来。徐伟民把被子盖在金朵的上身,继续为她清洗。给她找了衣裤,并且主动笨拙的帮着她穿上。接着,用家里唯一的多星锅烧了点开水,倒在水杯里端到金朵面前,:“你喝点吧,我刚才是过分了点。要是还不行咱俩去医院,”金朵是真的冷了,浑身哆嗦,接过热气腾腾的杯子,双手握在掌心取暖。扭过头来,双目移向窗外,目光漂移不定,谁也猜不出她现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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